的槍呢槍呢!為什麼不開槍!你女人重要還是你沒人性的哥哥重要!”遊月茹瘋了似的捶打他,連自己說了什麼都不知道。
“誰他媽的能帶著槍進施宅!我要是有槍早他媽把他崩了!”施夜焰也氣瘋了,抓住她的手腕往身後一扯,動作卻徒然頓住。
……
他是不是……差點漏掉了什麼?
施夜焰擭住她的下顎抬起,眯起眸子,“你剛剛說什麼?”
遊月茹似乎終於意識到自己剛才脫口而出的那句話,表情一下子不自在起來。“我說你廢物!你沒用!”
施夜焰看她,不怒反笑。“我有用沒用你應該最清楚,不要口是心非。”他逼近她的臉,邪惡的挑眉。“那句誰更重要,你……承認了?”
“承認什麼,我什麼都沒承認。”遊月茹一臉惡嫌道。
施夜焰當機立斷,不由分說低頭吻上她。遊月茹當然不肯配合,拼命掙扎,只是她的掙扎在他的強勢下毫無意義。他卷著她的舌,使勁的吮,那架勢彷彿要吃了她一般。
他的氣息滿滿的湧入她的肺裡,口腔裡。她似乎在這一吻中感受到他內心要傳達過來的類似恐懼的情緒。一吻過後,他抵著她的唇瓣,啄吻輕舔,嗓音帶著濃濃的歉意與眷戀,疼惜與自責。
“你重要,當然是你重要,小茹,我向你保證再也不會有這種事發生。
不讓你害怕,不讓你哭,有什麼事我替你擋著。
記住你是我女人,以後你的生命裡唯一可以信任和依靠的人就是我,只有我。
就像這次一樣,我喜歡你向我求救的眼神,喜歡你受到驚嚇後會叫著我的名字……
我……喜歡你。”
三〇、 你愛我嗎
施夜焰忽如其來的表白讓遊月茹瞬間不知所措。也許是見她眼裡太過明顯的惶恐,施夜焰只是皺了下眉,沒再多說什麼。
那晚兩人各懷心事,出奇的安靜。沒像往常一樣拌嘴吵架,也沒親熱。
遊月茹從惡夢中驚醒便再也睡不著,之前恐懼的感覺還在,周圍越黑越讓人發毛。她咬著被角忍了一會兒,不知為何腦中一直是施夜朝那怖人的小寵物在她身上爬的畫面在盤旋。
她拉了被子矇住頭翻了個身,直到被捂的喘不上氣才拽下被子大口呼吸幾下。施夜焰平躺在她邊上,看似睡的很熟。遊月茹藉著淺淡的月光看見他硬挺的側臉。
「不讓你害怕,不讓你哭,有什麼事我替你擋著。記住你是我女人,以後你的生命裡唯一可以信任和依靠的人就是我,只有我。」
此刻回想他的話,遊月茹心裡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很複雜。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是被保護被疼愛的那個。她也不例外,唐笠安也曾將她捧在手心,倍加呵護。
沒有哪個女人不想做公主。只不過不是誰都有那份幸運可以成為公主。她妹妹以柔是個幸運兒,名副其實的公主。太子那個渣實則都在寵著她,讓她遠離一切黑暗與危險,皇甫家所有的醜陋與骯髒都與她無關。
遊月茹羨慕她,她那些求而不得以柔卻全部擁有。那份純真美好是連她不忍去破壞更願意盡心去保護。
那麼誰又能來保護她呢?如果不是唐笠安,那會是躺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嗎?
遊月茹忽然發現自己已經不再那麼怕他。原來覺得呆在施夜焰這樣一個渾身上下帶著毀滅氣場的男人身邊,不知哪天就會送了命。可細細回想,他對自己的許多舉止都透著一份他獨有的寵溺。
他粗暴兇狠野蠻霸道,脾氣陰晴不定,尤其在床上總是極盡所能的折騰她,下手不知輕重留下她一身的傷痕累累,腿間那嬌弱的地方時常被他做的紅腫到需要擦藥的地步。
還總是一副下一刻就會弄死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