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沒聚了,今天正好你回來,一起了。那個誰誰,你們都趕快給老婆打電話請假啊,小心晚上回去跪搓板。”
“哈哈哈……”辦公室裡大家笑成一團。
那天晚上,吃完了喝完了又去唱歌,大家玩得很開心,我也覺得特溫暖。但是對我明裡暗裡提示的修路的事兒卻沒人搭茬,還是劉處長說了句:“很多事兒欲速則不達,要瞅機會。”接著大家都是舉著酒杯嘻哈著說:“精神支援,口頭贊助~~~喝酒喝酒~~~”只一個字:“難!”我也只好嘆口氣且今朝有酒今朝醉了,明天去求人喝涼水。。。。。。
回家路上,淺醉微醺的我大笑著和大家告別,踩著人行道的花磚條兒努力地走直線,路燈下我的身影變長又縮短,我卻越來越笑不出來。工作上的事情現在還沒什麼眉目,兩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雖說也可以混日子,但我真得想幹點事啊。今天看了領導的態度,真覺得那就一個字——難!孃家人都這樣,其他部門的態度可想而知了。
回到家卻看見書房裡還亮著燈。
(一)欲速難達 (續2)
回到家卻看見書房裡還亮著燈。
“媽,你還沒睡啊?”我依在書房門上邊換著拖鞋邊問。
“呵呵,看個材料,順便等你啊。”媽媽取下眼鏡揉了下眼,“和處裡的人玩去了?今天去單位怎麼樣?向頭兒彙報了嗎?”
“還不錯,劉處長專門叫大家一起給我接風。”我很有點小得意地說。
“喝多了吧?一頓飯就得意成這樣?瞧你那點出息!”老媽用有點瞧不起地口吻說我。
“嘻嘻,從來沒得過這種待遇啊,還不興人家小得意下啊?”哼,我今天可是主客呢。
“以後喝酒的事兒多了去了,有你哭得時候。頭兒怎麼說?”
“我把下面的情況和我的想法都彙報了,必恭必敬的。可他什麼都沒說。”
“他聽得仔細嗎?”
“嗯,反正他聽的時候什麼事兒都沒做,我覺得挺仔細的。最後就說了幾句在下面好好幹、加強鍛鍊之類的話。”我把彙報的過程給老媽痛苦地描述了一遍。怕再挨老媽一頓教育,就把挨訓那段悄悄貪汙了。心裡暗說:“你就是我的第一領導了,這麼晚不睡等著折磨我。”
“不錯了,你一個主任科員,領導能專門聽你彙報就已經很重視了。至於你在下面的工作思路和單位沒直接關係,他能耐心聽你說就說明他還是關心的。別指望他表態,那是要用權利和金錢說話的。”
“嗯,我不就是想修那條路嗎。”我低聲嘟囔著。
“修路是交通廳和你們當地的事。旅遊開發是旅遊局的事,那條路對林場有好處,可以把林業廳拉上。做事情先要弄清楚主管部門和辦理程式,麻煩著呢。你以為修條路容易嗎?先得立項,爭取專案資金……”老媽耐心的和我一套一套地說著。
我聽得頭越來越大,那點酒早不知跑哪兒去了。和老媽討論到兩點多,終於大致搞明白了有關程式和要做的準備工作。唉,不得了、不得了,要乾點事情太不易了。忽然想到那個電話:“媽,你說會是誰打的?”
“估計是曉光他姐。那次在你姥爺家我聽你和她聊天大談特談修路的事兒。你明天先給她打個電話,請她幫你留意著介紹下熟人。再在家裡先好好想想怎麼一步步做,最好做個工作方案,列個計劃,這樣才能督促自己按時完成。兩年時間看著長,你還不一定能修得好這條路呢。”老媽一邊站起身,一邊活動著脖子,準備去睡覺。哎,還是世上只有媽媽好啊,我把老媽又摁到沙發上心疼得邊叨叨邊幫老媽做著按摩。
“你頸椎又疼了?我幫你按按。你就老不活動,一天趴在桌子上寫啊看的,多運動啊!你看人家別人,天天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