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謂河廣?曾不容刀。
誰謂京遠?曾不崇朝。」
稚嫩空靈的吟詩聲將李淵的神思拉了回來,他低頭望著王庾頭頂的髮髻,恨不得揪著它,把它弄散了。
這丫頭,美好的展望就這樣被她擾亂了。
伸到半空中的手又放了下來,李淵咬牙道:「臭丫頭,你做不出詩來,就別亂改前人的詩作。」
王庾扭頭,沖他嘻嘻笑:「阿耶不覺得我改了之後很符合我們現在的心境嗎?」
將「誰謂宋遠」的「宋」字改成「京」字,代指西京長安,而詩中的「河」就是黃河,與他們現在的情勢確實很貼合。
聽到這話,李淵微微彎起了唇角。
王庾盯著他的唇角,眸中笑意更深:「整首詩我只改了一個字,就完美地展示了我們此時此刻的心情,我是不是很聰明啊?」
李世民有點無語:「改詩算什麼聰明?要算也是小聰明,你要真的聰明就即興做首詩出來,讓阿耶高興高興。」
李淵頷首,期待地看著王庾。
王庾愣了一下,即興作詩,她當然可以,只是……現在作不出驚艷的詩來。
要不,背一首詩仙詩聖的大作,讓他們驚艷一番?
不,不行,怎麼能搶別人的才華呢?
她要是提前把他們的大作現世,萬一他們作不出更好的詩作,豈不是搶了他們的飯碗?
萬一她能活個一百多歲,都無顏見他們。
慚愧,慚愧……
「慚愧,慚愧,王某學藝不精,胸無點墨,作不出。」王庾扭回頭,抱拳對著黃河說了這麼一句。
李淵:「……」
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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