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修為都已經達到了太虛期,還有一個人的修為連他也看不出來,那個人並沒有出手,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站在陣中指手畫腳,看那樣子是在指揮其他三人怎麼禦敵,而那三人可就苦了,拼命地積聚真元放出各種真元球或是用仙劍擊打著外面的怪獸,看他們那樣子顯然有點累,但每次聽到那怪人的呼喊聲時總是笑咪咪地應著,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楊天行暗感好笑,他知道有那怪人在是很安全的,所以他也索性站在旁邊看起熱鬧來。說也奇怪,那些象是老鼠一樣的怪獸並沒有攻擊他,有幾隻怪獸大概是衝昏了頭,咬牙竊齒地朝他衝來,結果立刻從固態變成了氣態,從那以後沒有一個怪獸敢來惹他。
陣中的那怪人早就發現了楊天行,看到他不僅袖手旁觀,還在旁不時地掩嘴偷笑,心裡那個氣啊,忍不住罵道:“小子你再笑老子就宰了你。”
楊天行趕緊閉上嘴巴,但臉上扯動的肌肉說明他還是在笑。
怪人把眼一瞪,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露出白森森的牙齒,說道:“你別以為你有兩把刷子就敢在老子面前放肆,告訴你就是叫你師尊來也得乖乖地叫老子一聲前輩,哈哈。”他越說越開心,到最後幾乎是仰天大笑起來,再加上他習慣性地捋一捋頜上那並不存在的鬍鬚,顯得很是滑稽。
楊天行狂忍著笑,說道:“我師尊你都不認識,你怎麼就知道你比他輩分高啊?”心裡卻在笑道:“這老瘋子也真會瞎掰,我師尊從你出生開始你就沒有見過,呵呵。”
怪人剛一開始顯得很生氣,後來仔細地看了看楊天行,突然笑道:“好你個臭小子,敢和老夫這麼說話,想想這麼多年來,已經很少有年輕人敢在老夫面前大聲笑了,你是第一個。”說到後來,怪人露出了緬懷的神色,看他那樣子似乎一點都沒有責怪楊天行的意思。
楊天行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眼前的怪人肯定在古老大陸修真界有著崇高的威望,所謂高處不勝寒,也許被人過度地尊敬也不是一件好事。
看到楊天行沒有說話,怪人自顧自地笑道:“你一定奇怪這些怪獸是怎麼來的吧?”
楊天行的確想知道,因為以他在草原上的經歷來看從來就沒有在草原上見過這種怪獸。
怪人看了一眼還在奮力抵抗的三人,怪笑道:“嘿嘿,這些毒牙鼠平時是很難見到的,因為它們都生長在北部的卡西木高原上。”
楊天行聽到這裡見沒了下文,只看見怪人一雙賊兮兮的眼睛古怪地看著自己,心裡明白,只得苦笑著裝出一副相當好奇虛心求教的樣子,心裡則早已罵開了。
怪人十分滿意,這才搔了搔茅草般的頭髮,指著那三個正忙著的修真者說道:“就是為了他們幾人,害得我老人家不辭辛苦地從高原上把這一群毒牙鼠給引來。”看到楊天行驚訝地張大了嘴,滿意地接著道:“老夫這幾個晚輩太不爭氣了,要是他們中有一個人能有你小子這點本事,我老人家也不用花這麼大的精力了。”
楊天行笑道:“小子這點道行實在是微不足道,前輩過獎了。”
怪人怪眼一番,說道:“老子什麼時候說你厲害了,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楊天行臉上一紅,想起剛剛怪人說的是自己這麼點本事,明顯帶著貶義的味道,只是自己沒有聽出來,想到這不禁尷尬異常,說不出話來。
怪人嘿嘿笑道:“小子,和老子鬥你還嫩了點。”
楊天行正待開口挖苦他幾句,就聽到有人悽慘地叫道:“老爺子,怎麼這些毒牙越來越多啊,哇,天哪,連火雲獸也來了,兄弟們快逃啊。”
楊天行尋聲看去,不禁大吃一驚,臉色也變得煞白,只見大群密密麻麻的毒牙鋪天蓋地地朝這裡撲過來,一眼看不到盡頭,它們相互擁擠著,踐踏著,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