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大變呢?孟德亮一回來後便擴充軍備,修築城堡,緊接著便對其他各族斥諸武力,難道是???
他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站起來對王永發說道:“大叔,其他各族有沒有修建這樣規模龐大的城堡?”
王永發一看到楊天行赫然立起嚇了一跳,正想招呼兒子攔住他,倒沒有想到他問出這樣的問題來。想了想,王永發肯定地說道:“應該沒有,以前我們族裡根本沒有這樣的技術,現在想起來這件事的確有點奇怪。”
楊天行點了點頭,似乎早料到這樣的結果,頓了頓,接著問道:“那你們族裡這幾年有沒有出現什麼陌生人?”看到王家父子一副愕然的樣子,他耐心地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有沒有不是你們草原上的人出現過?”
王永發陷入了沉思。
楊天行耐心地等著,他知道這種事不是一時半刻能想出來的。倒了壺酒,他安心地坐了下來,慢慢地喝起酒來。
王鐵奇怪地看著一臉悠閒的楊天行,感覺和剛才那個吵著要出去找孟德亮去算帳的楊天行似乎是兩個不同的人,一個人的性格可以這麼多變嗎?
而楊天行雖然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有點古怪,但他也懶得去想。如果他能仔細地去想的話,應該很容易發現其中的問題。按理說,楊天行修佛時間雖然不長,但也有個好幾年了,修佛講究個修身養性,講究個空、寂、滅,應該不會為這麼點事而發那麼大的火,究其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龍息的緣故。龍是一種強悍的生物,雖然擁有不下於人類的智慧,但龍的脾氣是相當暴躁的,楊天行吸了那麼多的龍息,偶爾出現這種情況也就不足為奇了,不過這也給他以後的修行帶來了許多意想不到的麻煩。
“我想起來了,是出現過這樣的人。每年的三月份都會有一個高高瘦瘦,全身蒙在黑衣裡的怪人來到我們族裡,他從來不以真面目見人,也不和其他人說話,整天呆在孟德亮的屋裡。我也只是在他來或走的時候見過幾次。”王永發突然說道,同時不解地看著楊天行,不知道他為什麼問這個。
楊天行悠然地喝了口酒,沒有說話,唇角甚至還揚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這讓王家父子很感納悶。
王鐵終於忍不住了:“楊大哥,你是不是有了什麼眉目啊?”
楊天行轉頭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小子倒很機靈。不錯,我是發現了一點線索。按大叔剛才所說的,孟德亮是在風雲國面見國王后才性情大變的,這在很大程度上說明孟德亮在風雲國發生了”意外“,當然,這種意外我還不知道是什麼。再加上每年的三月份會有一個奇怪的黑衣人到這裡,似乎專門來和孟德亮商討事情,我敢肯定這個人是從風雲國來的,而且和孟德亮事件有很大的關聯。現在正是三月份了,我想那個黑衣人也該來了。”
王鐵看到楊天行臉上浮起的奇異卻又陰森的笑容一陣發冷,卻又不得不佩服他嚴密的推理,心想:“楊大哥真是個奇怪的人。”
王永發的感覺則更來的深刻,以他豐富的閱歷來看,眼前的這個年輕俊朗的小夥子是個很不簡單的人物,不過他並不擔心,因為從楊天行言語中時不時流露出來的親切感絕非虛假。
這樣的感覺在以後的五天內得到了證實。接下來的五天,楊天行完全習慣了狩獵這種“有趣”的生活,每天早晨他都帶著王鐵來到大草原上去狩獵,而王永發則被他以年紀大了應該在家好好修養為由留在了家裡。
王鐵驚訝地發現他自以為“神奇”的箭術和楊天行比起來簡直成了小孩子玩的遊戲,他從沒見過閉著眼睛可以射中五百米外飛奔的羚羊,也沒想過用一塊小石頭就可以令一頭大黑熊腦漿崩裂,更別說只要學一學龍吟就可以令不可一世的惡狼俯首就擒,總之只要有楊天行在那一天絕對是滿載而歸,而他卻成了搬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