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更別說如果輸了就要進入敗者組,然後也是必須一場都不能輸,否則就會被淘汰出局。
這種壓力誰扛得住?李硯又沒有職業選手那麼強大的心臟,反正他扛不住。
餘沉雪倒是覺得沒事,道:「這只是我們俱樂部的第一座獎盃而已。」
大巴內的聲音逐漸安靜下來,除了選手以外,教練和其他工作人員也都停下手裡的事情,等待著餘沉雪再說點什麼。
餘沉雪索性直白地講起規劃,「我們俱樂部創立的時間剛好,趕上了春季賽。而春季賽的積分,再加上夏季賽的積分最終決定我們去世界賽地名額。」
「正好我們春季賽打得還不錯,如果夏季賽保持這個勢頭的話,進入到世界賽已經是板上釘釘,而我們的目標是世界賽奪冠,等到明年還有可能有奧運會。所以區區春季賽決賽,有什麼好緊張的。」
詭異的沉默片刻,李硯還真就被他給說服了。
選手們倒是因此而激發出了熱血,等到嘈雜聲逐漸恢復的時候,便比剛才熱鬧了很多。
明逾側過頭去,看到餘沉雪將隊服外套都脫了,便伸手貼了貼他脖間的溫度,問道:「覺得熱嗎?」
「有點,不過主要是燥。」餘沉雪眉目舒展,忽的又笑了起來。
說不緊張是真的,甚至還有點難得的興奮,他這幾年因為心臟疾病的關係都特別剋制自己情緒。如今不用再刻意壓抑,沸騰的熱意便從心臟一路奔湧到了四肢百骸。
明逾輕易便看出來了他的情緒,揉了揉他的手指。這段時間餘沉雪去醫院打針的頻率下降很多,但是過敏的毛病也沒有再犯,手部的神經也恢復了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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