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哪裡不對嗎?”
“我記得村長和我說過,當年這裡有兩位神父,都是莫名其妙同時失蹤,這裡只有一個……而且是自殺。”
九叔指了指骸骨,手握削尖的木質十字架刺心而死:“另一個神父去哪了,棺材是空著的呀!”
廖文傑聞言緊皺眉頭,此情此景似乎有點印象,可仔細一想,又理不出什麼頭緒。
都怪九叔,殭屍片拍這麼多,名字還都差不多,害他串戲了。
“你們三個,怎麼能闖入神父的靜修室,真是豈有……豈有……”
院長人未至,嗓門就先傳了過來,當她提著油燈看清石室裡的情況,頓時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院長,你來看看,這位道兄是何許人也。”
“是祈神父,他居然在這裡,還犧牲了。”
院長看清骸骨上的禮服,立即恭恭敬敬上前行禮:“當年你音訊全無,教會以為你擅離職守,原來你一直在這裡對抗邪魔。你放心,我一定向教會表明此事,洗去你的汙名。”
廖文傑藉著微弱燈光,發現牆壁上掛著兩個相框,問出九叔之前的問題:“院長,當年兩位神父同時沒了訊息,靜室之中卻只有祈神父的屍骨,要不要在修道院其他地方找找。”
“多謝提醒,祈神父對抗魔鬼失敗,言神父恐怕也難逃魔劫,找到他的屍骨好生安葬,也好讓他安息。”
“院長,你說兩位道兄對抗魔鬼失敗,不見得吧!”
九叔皺眉道:“如果真是這樣,這麼多過去了,村民肯定飽受邪魔危害,可現在,大傢什麼事都沒有……說不通啊。”
“這……”
院長聞之一愣,細細想來的確是這個道理,她提起油燈看了看:“聖水打破,驅魔聖經燒焦,還有一座苦像,肯定是神父在和魔鬼對抗。”
“有沒有可能,神父支撐不住,就把魔鬼封印在體內,然後和其同歸於盡?”廖文傑挑眉問道。
“或許是吧。”
院長心情沉痛,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請九叔三人移步正廳,談一談他們亂闖禁地的事。
找到祈神父的屍骨,使其沉冤昭雪,這是恩情,要謝。可這不是三人擅闖禁地被原諒的理由,今天要是不說個明白,哼哼……她也奈何不了三人,只能把他們送走,然後列入黑名單。
咚咚咚!
正想著,院長突然發現廖文傑緊靠牆壁尋找暗格,頓時頗為氣憤,靜室這麼莊嚴的地方,怎麼可能亂藏東西。
“院長,事到如今我就實話告訴你了……”
九叔及時阻止,將鷹鉤鼻乾的壞事全部說了出來,最後道:“聽說他在修道院住了幾天,我們怕他暗中搞鬼,才特意過來看看。而且,在我們進來之前,他便已經進來過,還把門撬壞了。”
“竟然還有這種事。”
院長驚訝不已,只因印象中的鷹鉤鼻和顏悅色,說話文縐縐的,望之不似惡徒。
邊上,廖文傑敲敲打打,翻起照片一無所獲,石棺裡裡外外檢查仔細,還是什麼都沒找到。
“阿杰,賊不走空,就算有東西也被歪道順走了。”
“不行,我再找找……”
廖文傑不信,一般這種情況,死去的前輩肯定會留下什麼線索,神父死得蹊蹺,至少也該給後人留下一點警示才對。
想著想著,他將視線定格在了神父的屍骸上:“祈神父,多有得罪,還望你在天之靈不要怪罪。”
“你幹什麼?”
“九叔、秋生,過來搭把手,把神父往邊上挪一挪。”
“喂,你們三個不要太過分。”
院長急得直跳腳,奈何一介女流,攔也攔不住,只能眼睜睜看著屍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