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頁)

清音恨不得雙眼冒出火來,心裡又問候了白瀲晨及其祖宗後代一遍,才慢慢抬起頭。原本清麗的小臉已經腫了半邊天,雪白的肌膚赫然指痕交錯。清澈透亮的眼眸中泛著水光,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白瀲晨不禁咂舌,對玉珠吩咐道:“拿些好藥來,千萬不要傷了這張臉。”

玉珠便轉身出去了,只留下清音和白瀲晨在殿中對峙。清音心裡苦不堪言,恨不得一頭撞死。白瀲晨的意思她也明白了幾分,城主讓她活過一年,且要和現在一樣,於是白瀲晨便折磨過她之後再將她治好,這樣就滿足了他的暴虐又遵守了城主的條件。那位城主大人更是奸猾,他的一年之約也許只是為了穩住她讓弟弟盡情施虐的幌子吧。就算她在這一年中真的死了,城主還能為她報仇不成?

白瀲晨還在打量她,饒有興致的道:“其實那幾日我一直在跟著你們,看著你們在林子裡繞圈兒。你一直是最冷靜的,到最後還把我騙過了。嗯……我問你,你現在在想什麼?”

清音咬了咬紅唇,沉默半晌才道:“奴婢現在心中悔恨極了,恨不得以死謝罪……那日都是奴婢的錯,請公子盡情的責罰奴婢吧……奴婢心甘情願……”那聲音柔軟無比,還帶著隱隱的哭腔。

這句話倒是完全出乎意料,白瀲晨“嘖”了一聲,笑道:“你是被我打糊塗了還是怎的?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清音伏在地上,姿態卑微,卻仍是一字一句的道:“奴婢說的話,句句是真……公子要了奴婢回來,並不是要救奴婢的命,無非就是想好好羞辱奴婢,以償那日所受的傷痛。但是公子為何不為奴婢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奴婢被城主捉來,一直都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今天過了也不知還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後來好不容易有個出逃的機會,卻又中了樹林中的機關。公子您在那時出現,又抓住了奴婢的同伴,奴婢那樣做,也只是為了保住性命而已。”清音頓了頓,又道:“奴婢後來在牢中也十分悔恨,如果公子能出一口惡氣,就請責罰奴婢吧。”

白瀲晨杏眸微眯,沉默了半晌,才道:“我為何要殺你?你想讓我失信於大哥嗎?”

清音忙道:“奴婢絕對沒有那樣的心思。只是公子能夠心裡好過些,奴婢這一條命算什麼?既然公子已經要了奴婢,奴婢便是公子的人。”

這話很是受用。白瀲晨畢竟年少,喜歡別人處處都順著他,再加上身份尊貴,更是覺得理所當然。但他心中仍是覺得有些怪異。那日樹林中恍若索命厲鬼的少女,以及在大哥面前再次見到她時充滿恨意的眼神,怎麼現在只是一巴掌過去,就變成了逆來順受的羔羊了?再說……一直想要折磨她的人,不是自己麼?

想到此處,他頓時勃然大怒:“你又在演戲騙我了?對不對?”

清音靜默了一會,卻嘆了口氣,神色極為黯然:“公子還不肯相信奴婢麼?奴婢也明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道理……公子既然不肯相信奴婢,奴婢何必活在這世上?”

話音剛落,她就從地上爬起來,向刻滿浮雕的牆壁上撞去。白瀲晨驚叫一聲,情急之下只抓住了她的衣袖。只聽“刺啦”一聲,那輕薄的衣料登時裂成兩半。但這一拉之下,清音撞牆的力道也發生了改變,她的面頰險險蹭過浮雕處的凸起,跌坐在地。半面臉頰頓時血如泉湧,一滴滴的滴落在地。

白瀲晨頓時呆了。他雖然性子暴虐,但也沒做過傷及人命的事。因為府中的侍女畢竟都是隱鳳城的子民。那日聽說暗閣裡跑了幾個女子,他只覺得有趣,便悄悄在林子里布下陷阱……在那女子摔下來的那一刻,他其實也是心緒難平,否則也不會著了清音的道了……現在竟然這個女子為求的他的諒解而去撞牆?這算什麼?

玉珠這時取了膏藥回來,一進殿門就看到白瀲晨無措的站在一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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