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問,“塑膠紙麼?”
“嗯。”馬欣點點頭,“說來也奇怪啊,小瑜她們的歌迷都是些年輕人,那大叔看著都快五十歲了,倒是蠻新潮。”
“糟了……”陳宓皺眉,“他要的可能是小瑜的指紋和DNA資訊。”
馬欣愣了愣,隨後一張嘴,“啊!”
公孫在一旁敲她腦袋,“枉你還是法醫系高材生呢,怎麼一點警覺性都沒有啊。”
馬欣著急,“那怎麼辦?可是他要那些幹嘛?做壞事麼?”
其他人也疑惑。
“你爸爸當年除了筆記本里提到F之外,有提到過其他的關於方友的事情麼?”展昭問陳宓。
陳宓搖頭,“沒有……我們相處的時間也不久。”
“當務之急先找這個方友吧。”白玉堂問快速敲電腦鍵盤正找地址的蔣平,“能找到麼?”
蔣平道,“嗯,他公司的地址目前已經不存在了,看來是個皮包公司,然後他身份證上的地址倒是有一個,而且離欣欣提到的那個和陳瑜一起碰到他的商場還挺近的。”
“他跟蹤了陳瑜有一段時間了吧?”趙虎問,“不然這麼巧,逛街還帶著專輯?”
“也不一定。”展昭搖了搖頭,“齊樂他們樂隊的專輯到處都有得賣……”說到這裡,展昭問馬欣,“她們是不是出了很多很多張專輯?”
“是啊!”馬欣點頭。
“他給陳瑜籤的那張是什麼名字的?”展昭好奇。
“哦,叫《媽媽》。”馬欣回答,“因為樂樂和小瑜都沒有媽媽,然後之前她們資助的孤兒院做什麼調查,發現很多孤兒都是年輕的甚至未成年的未婚媽媽拋棄小朋友所致,所以她們弄了首歌讓做母親的要勇敢,無論如何不要拋棄孩子,這張專輯貌似銷量還破了什麼記錄。”
眾人都莫名想到了剛才的那段電話錄音。
“其實……”展昭似乎糾結一個問題,“很難說這小孩兒是哪個國家的。”
眾人都點了點頭,這世上唯獨“媽媽”這個發音,幾乎全世界的語言裡都存在,而且無論官方還是民間,小孩子都可以這樣呼喚自己的母親。
眾人莫名又想到了那尊“妻與女的雕塑,聯想到那個製作過程,總覺得案件的線索有一種莫名的契合之感。”
“隊長,音訊分析那邊有初步結果。”蔣平點開影片對話方塊,螢幕上出現了鑑識科老王的臉,身後是幾個年輕的技術分析員,影片一接通一個女分析員就叫了起來,“啊!徐列!”
眾人回頭,才看到幾乎被遺忘了,和墩布一起坐在沙發上發呆的徐列。
“咳咳。”白玉堂咳嗽了一聲,那姑娘趕緊縮到老王背後,老王還提醒她,“專業啊,專業!”
“音訊怎麼樣?”白玉堂問老王。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這段音訊不是合成的。”
眾人都皺眉。
“也就是的確有這麼個小女孩兒在雜亂的環境中哭是麼?”展昭問。
“是的,然後我們正在分析……這是目前提取的第一層背景音”老王說,“很遠,聲音也不是很清晰,但是你們可以聽一下。”
說完,點一個按鈕,“我們放大了好多倍。”
眾人都側著耳朵,就聽到“嘭”一聲悶響。
“是什麼?”趙虎歪頭,“放炮?”
“是爆炸。”陳宓和秦鷗異口同聲,“而且規模很大……”
在爆炸響起之後,就聽到有嘈雜的人聲傳來,有人在呼喊,還有人在尖叫,語言並非英語更不是中文。
“羅馬尼亞語。”展昭開口。
“說的什麼?”白玉堂問。
這次,沒等展昭幫著翻譯,那邊老王已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