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警惕地瞪著他,他靠近一點,墩布就兇巴巴地對他發出“呼呼”聲。
徐列抱著靠枕一臉鬱悶——這狗真是,誰都不兇就兇他。
陳爺爺在一旁遞了碗湯給他,那意思——喝吧,別摻和SCI的事情啊,每次都有好多變態。
“這個拆解方法是錯誤的。”秦鷗回答展昭和白玉堂。
兩人愣了愣,看陳宓。
陳宓點頭,“而且是很明顯的錯誤,稍微內行一點都能看出來,但外行當然發現不了了,如果照著這個方法拆炸彈,會引起爆炸。”
展昭又翻了翻其他的,問,“是筆記裡本身有很多錯誤,還是說,只有這一個炸彈的拆卸方法是錯誤的。”
“我爸的筆記相當嚴謹。”陳宓道,“凡是有錯誤的,他都會更正。”
說著,陳宓翻出幾頁,上邊有明顯塗改的痕跡,的確是相當仔細地做了很多修改和標註。
“這種錯誤不是一個高手會犯下的。”秦鷗也搖頭。
“這麼說,你爸當年是故意寫了錯誤的拆彈方法在這裡?”展昭問。
陳宓點了點頭,“我當時也這樣想,不過沒太過仔細去研究。”
“那最後總結的一句是什麼意思?”白玉堂見最下邊還有一行字,特地用熒光筆標註了出來。
就見陳興隆標記了重點的那一句話是——F常用,要小心F。
“要小心F?”白玉堂問陳宓,“有什麼含義麼?”
陳宓搖頭,“沒聽他提起過,他總共也沒跟我說過多少事,除了告訴我有個爺爺和妹妹,叫我長大後要照顧他們,幾乎沒提起過其他的事情。”
陳老爺子放下茶杯,“那個畜生啊,想起來就生氣!”
徐列拍了拍老爺子的背,那意思——算了算了,想開點。
“徐隼和程木你都認識麼?”白玉堂問。
陳宓皺眉想了想,搖頭,“徐隼我知道,因為查過涉及他的案子,不過程木我確定不認識。”
之後再問,陳宓知道的也是有限。
這時,洛天過來了,跟白玉堂說一切都辦妥。
白玉堂就帶著展昭和秦鷗告辭,為了確保陳宓的安全,留了幾個警員在附近。
白玉堂問陳宓能不能把箱子帶走,陳宓表示沒問題,“不過好重,可能需要幾個人……”
他話還沒說完,洛天一手提起那個箱子,輕輕鬆鬆出門了。
徐列和陳爺爺張大了嘴,連墩布都歪著頭望洛天的背影。
展昭和白玉堂跟眾人告辭,臨走,展昭還摟著墩布合了張影。墩布似乎很喜歡展昭,至於原因——尚不清楚。
徐列兩次企圖摸一下墩布的頭,都被墩布瞪了回來,他抱著靠枕糾結——幹嘛只兇他一個人啊!
陳老爺子也納悶,“我家墩布可隨和了,怎麼就單單討厭你啊?你是不是壞人?”
徐列張大了嘴一個勁搖頭。
陳宓處理檔案,邊慢條斯理來了一句,“狗很敏感的,可能你身上沾了什麼他討厭的味道,去換件衣服試試。”
徐列聞身上的味兒,沒怪味啊……
索性洗了個澡換了件衣服跑出來,徐列剛想摟一下墩布,誰料墩布一口咬住他褲腿,驚得他趕緊跳上沙發。
陳宓搖頭——大明星也沒用,狗狗不吃這一套。
白玉堂開車回警局,路上就接到趙虎電話,“頭啊,你們從地下停車場後門的入口進別走前門,好多記者!”
展昭不解,“警局門口為什麼會有那麼多記者?”
“都怪徐列啊!”趙虎一句話,遠在陳宓家中的徐列仰臉一個噴嚏。
陳爺爺和墩布都嫌棄地看他,那意思——有病趕緊去醫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