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尚的徒弟,好像叫土豆!此人修為七階上段,但是隻會一套防禦的**。而且這人智商有點問題,二十多歲的人了看起來就如同十三四歲的少年一般!若是此人當上了將星,恐怕會遭人笑柄,惹來一些議論!”沈振低著頭說道,“而且此人在將星賽的時候跟陸小木走的就比較近!”
“嗯!”黑衣老者點點頭,思索了片刻後對著其他人說道,“你們有什麼看法!”
“回稟門主,屬下以為土豆雖然傻,但也正是因為他傻,我們才能更好的控制住他。”三名紫衣老者左邊久未說話的人說道,此人名叫孫長松,乃是神相門審判庭的審判長。
神相門的審判庭專門負責白崎山的治安以及審判懲治那些執法隊抓回來的妖孽!審判長孫長松為人狠辣,但是性格卻是頗為安靜。這樣的大會,他從不主動發表意見。
“你別忘了,他還和這次擊殺楊凌風的陸小木走的很近。兩人之間關係說不定很是親密,將他立為將星豈不是自找麻煩。而且土豆的師父酒和尚,既是做了和尚還喝酒吃肉,本身就是個離經叛道之人。綜合這些因素,將土豆立為將星風險太大!”沈振辯道。
寶座上的黑衣人點點頭,兩人說的都有道理,他將目光緩緩投向大長老張遠之,此人在神相門中上層領導中最是沉穩,“張遠之,你有何見解!”
“回稟門主,遠之認為大隊長和審判長說的都有道理。但是從實際出發,一個年曆只有二十五年於理不合,而且現在再去統籌安排重新制造天象已經有點來不及了。土豆雖然和陸小木走的很近,但是為人憨厚木訥容易控制,而且將他立為將星也恰恰反映出我們神相門做事的公正和嚴明。至於以後會出現什麼風險,既然第一任將星都已經死了,說明羅蘭曆本身就是個風雨動盪的年代,第二任將星因故死亡也不是沒有可能!”張遠之緩緩說道,言下之意,若是土豆不受控制,隨時可以取其性命再立新人。
“嗯!”黑衣人點點頭,沉思片刻後說道,“那就依照大長老的意思,立土豆為將星。此後你們要多留意此人,一旦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要立即處理,不要到時候再出了什麼大的紕漏!”
“是!”見門主已經發話,沈振等三人也不再爭執,恭敬的應了一聲。
“稟告門主,根據四隊的杜蘭心彙報,這一次大都城古蘭街事件中,青石派的李晴奕好像和陸小木的關係非同一般!事情的起因,也是因為李家和楊家舊日的一些恩怨,陸小木替李家出頭才有了後來的慘劇發生!現在陸小木在逃,對於李晴奕,我們應該如何處理?”沈振問道。
黑衣老者沒有說話,看向張遠之,後者會意,拱手行了一禮後說道,“李晴奕和陸小木關係不錯,八年前就已經是眾所周知的秘密。當年李晴奕夥同同門的侯勇擅自放走陸小木,因為這個事她還曾被青石派關在思過崖上面壁三年。如今雖然陸小木犯了大案,但是李晴奕本人從頭至尾都沒有參與進去。按照我們神相門一貫的辦事風格,對於這些從犯,我們一向都是從輕處理以樹立形象。況且李晴奕也不算是個從犯,至多隻能算是和陸小木是個舊識,所以我建議還是以監控為主!”
“李晴奕和陸小木不是舊識,而是關係十分要好。這從當年李晴奕私自放陸小木離開以及這一次陸小木替李家出頭也可以看出,我們也許可以利用兩人的關係,以李晴奕引誘陸小木現身!”沈振在一旁反駁道。
“萬萬不可!”沈振的話音剛落,張遠之便強烈的提出反對,“神相門現在正處在輿論的風口lang尖上,如果此時再發生這種事,在一些仁義道德的人眼中,實在有違大義。而且以我們神相門的身份,用這種方法也有失妥當!”
“遠之說的有道理,李晴奕就暫時監控起來,看她還有沒有和陸小木私下來往!”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