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早有打算。
后土想了想,道,“既然大哥準備以後將玄天教留給弟子,那便不好乘機下手暗算別人了。不過這次闡截兩教的大戰非同一般,難免會有死傷。不如在緊要關頭,讓竹
兒出手救人。”
女媧一聽,也明白過來。“正是。這些人都是原始與通天師兄的得意弟子,若有損傷,兩位師兄怕是捨不得,若是竹兒能結下這種善果,兩教總要欠下竹兒幾分人情,將來聖人顧及臉面,輕易也不會為難我教中人。”
白石點頭道,“正是此理。不過,有幾人卻是該死,饒恕不得。”
兩女聽了。大為驚奇,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有什麼原因,白石也不好解釋說自己知道哪些人將來會投靠西方教,只好推說推算出某些人心術不正,若是留下不管,將來對玄天教必有危害。
其實,到了現在。白石前生的記憶早就起不了多大作用了。一個蝴蝶在巴西輕拍翅膀,可以導致一個月後德克薩斯州的一場龍捲風。白石這隻蝴蝶的翅膀大扇特扇,很多事早已面目全非。
就以多寶道人為例,現在的截教雖然死傷了不少記名弟子,但完全沒有傷到元氣,反而是通天借這個機會將門下好好整頓了一番。如此一來。將來就不會出現截教弟子無路可走,只好改投別教地場面。
西方教經過白石一手策劃。元氣大傷,沒有千萬年不能恢復過來,白石自然不是擔心某些人會被西方拉攏。
只是不管前世今生,白石遇到的聖人以及各教弟子,只要稍微有名一點的,性情仍然與記憶中的差不多。所以白石就是想借這一場大劫,將那些不安分守己的害群之馬徹底的剷除。
按照白石的想法,燃燈,懼留孫。文殊,普閒,慈航這些闡教弟子都是該死之人,截教的長耳定光仙更加可惡,這些人都是主動投靠西方教的人。
至於截教其他的弟子,比如前世佛教三菩薩地坐騎等人,雖然投了西方,但是都不是本意,並且還時時牢記著自己截教弟子的身份,這種忠義之人自然要盡力保全下來。
白石寫下一份柬帖。讓童子送到蓬萊,交給毓竹。讓她依計行事。繡看了師父的帖子以後,便急忙召集了師弟師妹,一一安排下任務,讓他們務必小心在意,不可過多插手,只要做好了各自的任務,就是大功。毓竹之所以強調這一點,卻是擔心碧霄與四猴玩出興致來了,涉入過深,沾上因果,限制了將來的發展。
碧霄聽了這看似畫蛇添足的話,知道大師姐其實是說給自己聽的。她也不是不分輕重地人,知道封神大劫中,一不小心,就可能會以身應劫,仙道無望,所以也牢牢記住了毓竹的話,不敢任著自己的性子來。
毓竹特意叫過趙公明,告誡道,“師尊有言,那燃燈手中乾坤尺與你成道關係甚大,萬萬不可錯過。”說完,又拿出一件靈寶,遞給趙公明,正是那魔家四將的混元傘。
這法寶被毓竹收回之後,加進了不少天材地寶,又經過乾坤鼎反本還原,重新成了先天靈寶。毓竹曾拿去做過試驗,此寶能輕易的將同等級的靈寶困住,雖然不能斷去靈寶與主人的聯絡,但是以趙公明地修為,超出燃燈好大一截,暗中收取燃燈的乾坤尺也綽綽有餘了。
本來趙公明就算與燃燈堂堂正正的打上一場,也能奪得他的法寶。但是這樣以來,卻會與闡教結下冤仇。以原始的性子,以大欺小就是家常便飯。白石在一天,他就一天不敢動玄天教的弟子,如果有一天白石不在,他可不會顧及到聖人的臉面。
為了不給原始藉口,白石便讓趙公明在燃燈與截教弟子爭鬥的時候,暗助截教,還要找到一個能令截教大動殺機的機會才能出手。只有讓截教殺了燃燈,趙公明才能從因果中脫出身來,日後便是原始惦記,也只會惦記到截教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