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丈夫,看看今天跟我們一起的另外三名女伴就知道,除了主人邵英齊之外,其它人似乎和安泉都是若即若離的關係,所以……”
索菲婭苦澀地笑了笑,說道:“德娜,這些我都明白的,或者應當說,這些我比你看得更清楚,只不過……我們還是說些別的吧。”
“好啊!”德娜很主動地說道:“先說說接下來你的打算吧,在上海拜訪完你的長輩後,我們要怎麼做?”
“明天你和安泉就不用跟著我了,我的那位長輩並不喜歡太多人去拜訪他,至於之後,我的打算是這樣的。”索菲婭考慮了一下,說道:“我們後天離開上海,到埃及去,現在我已經拿到了第一塊石版,並且獲得了許多第一手的資料,接下來的工作就是沿著地中海尋找第二塊石版的遺蹟。按照我父親筆記裡的記錄,第二塊石版應當是被古巴比倫嚴正宣告的軍隊帶到了埃及或希臘,它的出現間接催生了愛琴海文明,否認是希臘文明還埃及文明的後期,都有古巴比倫文明的影子,這也是我接下來想去考證的內容,我更傾向的推論是,第二塊石版先被帶到了埃及,然後輾轉到了希臘,催生了愛琴海文明,因此我們這一站要先去埃及,再去希臘。”
德娜點了點頭,表示對整個考察計劃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然後考慮了一會後,還是忍不住說道:“索菲,我問你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說吧,什麼問題?”
“你真的認為,得不到足夠利益的考察活動是有意義的活動嗎?”然後黯然半晌,德娜都沒有聽到索菲婭的回答,再仔細看時,堅決抵制德娜關於金錢問題的索菲婭已經睡著了。
一夜無語。
清晨醒來後,索菲婭就很客氣很有禮貌地先向邵英齊問了好,用詞和感覺類似封建時期做小妾的去向大娘問安,然後就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安泉,提出要單獨出去拜訪自己的長輩。
“你是說……”安泉很少皺起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說道:“你要單獨行動,甩開我和德娜單獨行動?”
“是的,因為我的那位長輩並不喜歡太多人去拜訪他,特別不喜歡他不熟悉的人去拜訪他。”索菲婭說道:“我的那位長輩是一個很傳統的人,如果你和我一起去,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解。”
“不行!”安泉很直接地說道:“我既然接下了保護你的任務,我就必須完成我的任務,保護好你的安全……”
“停……”索菲婭打斷了安泉的話,強調道:“安先生,請注意你的用詞,你並不是接下了保護我安全的任務,而是你受僱於我,做我考察過程中的一名同伴,或許你覺得你向為一名男人和職業保鏢,有必要保護我和德娜的安全,但本質上你現在的任務與你保護當事人完全不同,我必須要有我自己的隱私,而且這個時間並不是很長,我會在晚飯前回來,明天我們還要飛開羅。”
經過一晚上的交流後,對索菲婭好感大增的邵英齊也支援道:“安,你輕鬆一點吧,好不容易回來了,就不要去想那些東西了,既然索菲都說她是去看長輩,你跟去做什麼呢?在家陪陪我們吧。”
德娜自然也幫腔道:“安,在家裡不好嗎?”
在這樣的情況下,安泉只有退讓一步,畢竟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跡象證明有人要對索菲婭不利,即使是在綠洲的那次,也只不過是有人想要做一些深層次的試探罷了,於是權衡了一下之後,安泉同意了索菲婭的建議,放鬆心情,偷得半日閒在家裡陪邵英齊、水晚照和蔣婉盈,至於德娜,只是順便罷了。
飛凌北美巡迴演唱會現場休斯敦大劇院北美
“我想把接下來的這首歌,獻給我最心愛的人,雖然我不知道他現在會在地球的哪個角落,不過我堅信時間和空間永遠都不可能隔斷我和他之間的愛意。”舞臺上的飛凌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