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無奈地說道:「那我們還在等什麼呢?專心準備好中午的會議吧,畢竟我們未來董事長大人將要開始她的第一次公司視察。」
小會議室很快陷入了一片沉默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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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康卡到佛羅倫薩有兩條路線,一條是是莊園的路線,雖然較近,但卻要顛簸得多,另一條路則是先沿著莊園間的窄小公路抵達錫耶納,再從錫耶納透過托斯卡納區內最好的公路,抵達佛羅倫薩,雖然路程要遠上許多,但道路卻更加平坦,而且所花費的時間還會更少一些。
在徵求了迪梅特拉夫人的意見後,安泉沒有讓盧蘇開車,而是親自開車,單獨與迪梅特拉夫人前往佛羅倫薩,心中有鬼的盧蘇甚至根本不敢提出任何意見。自從上次偷襲安泉失敗之後,盧蘇受到了兩方的壓迫,不但被迫將之前收取的相關費用完全退回,還付出了一筆不菲的款子作為失信的懲罰,這讓盧蘇非常的難受,幹是對安泉也開始變得敬畏有加。
雖然是第一次開車在托斯卡納的林間小路上行駛,但安泉還是很有感覺,甚至從安泉內心的感受來說,眼前的一切與自己的心情配合得幾乎是天衣無縫。駕駛著價值超過五十萬歐元的寶策汽車,安泉不時地看著路邊若隱若現的莊園,然後控制著汽車在樹林間有如精靈般穿梭自如。
「其實我並不想去佛羅倫薩,因為我非常清楚那三個人想讓我去佛羅倫薩的原因。」透過汽車行駛的節奏感受到了安泉的心情,迪梅特拉夫人開啟車窗,用輕柔的嗓音說道:「不論是桑普還是瑞姆斯,他們都很想從我身上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甚至看起來只喜歡錢的吉格,其實也有著自己的目的。」
安泉微微點了點頭,卻並沒有說話,稍稍放慢了車速,安泉己經將汽車轉到了另外的一條小路上,再過大約半個小時,汽車就可以抵
達錫耶納市。
「大衛的忽然離開,給我帶來了無限的失落和痛苦。」迪梅特拉夫人看著窗外流動的美麗景色,略顯失落地說道:「其實我並不想要大衛的任何財產,在我過去的兩次失敗婚姻過程中,我己經得到了許多的財產,雖然加在一起可能也比不上大衛留給我的康卡葡為莊園,但對我來說,這些己經足夠了。」
安泉開始一邊皺眉一邊聽著身後迪梅特拉夫人用輕柔的嗓音,緩慢訴說著安泉有些難以理解的內容。
「不過大衛在生前就一直都很想照料好家族的財產,雖然他一直沒有太好的辦法,但他的想法我是非常瞭解的,因此即使我對大衛的財產沒有任何的興趣,但我卻不能不替他考慮,如何讓他家族的產業更好地被儲存和發展。」迪梅特拉夫人幽幽地說道:「雖然不知道大衛會留什麼東西給我,但我想大衛肯定會有他的想法,將一些他認為能夠給我的東西,留給我,同時也將一些他認為能夠給我的權利全部給我,而我卻必須去做一些很可能我不想去做的事情,因為那些可能是大衛希望我去做的。」
「那麼……」聽到這裡,安泉忍不住試探性地問道:「夫人你知道貝尼尼先生的遺囑內容究竟是什麼嗎?」
「當然不知道,」迪梅特拉夫人搖了搖頭,輕柔地說道:「就算我可以知道,我也完全沒有這個意願,因為我想大衛做任何一件事情,都有他的理由,他既然想讓我在他去半年後才知道他的遺囑,那肯定也有他的想法,我應當尊重並認可他,因為我愛他。」
「或許……」安泉謹慎地選擇著詞語,慢慢地說道:「或許貝尼尼先生有什麼特別的安排吧。」
「這是肯定的,」迪梅特拉夫人微微一笑,語調有些輕快地說道:「我甚至可以猜到大衛的做法,絕對是會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的。」
「你所說的做法,指的是遺囑嗎?」安泉專心開著車,很自然隨意地問道:「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