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白玉堂等人一起去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差錯。
當下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不等他了,我們洗洗先睡就是。”
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陳元很是錯愕,這個時候誰來找自己?開啟房門,一個黑影站在門口,那人身上穿的是軍服,戴著宋朝士兵的大帽子,遮住了自己的頭和臉。
“您是?”陳元狐疑的問道。
那士兵抬起頭來,看著陳元:“掌櫃的,還記得我麼?”
陳元一看這張臉孔,就是昨天晚上自己想找的那人,有些面熟,一時卻想不起來。
那士兵微微一笑:“掌櫃的,你還誇過我很講信用呢,難道忘記了?”
陳元頓時想了起來,這不就是因為帶人砸自己的酒店,被包拯判了一個刺字充軍的史昆麼?
“原來是史大哥,快進來,快進來。”
史昆進門之後,忙的關上房門:“難得掌櫃的還記得故人,雖然咱們相識的地方和方式不太對頭,可是在這邊塞他鄉,能遇到熟人也是一種緣分。”
陳元呵呵一笑:“那是,我昨日見史兄從我面前一閃,就有些狐疑,萬萬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裡碰面。來,先請你喝杯茶水,等到明日中午,小弟再請兄臺喝酒。”
史昆按住茶壺:“掌櫃的,茶和酒就不用了,我來找是問你,和你一起來的那個你的朋友,還有剛才在後面打架的幾個是什麼人?”
陳元不知道史昆這麼問是什麼意思,當即謹慎的說道:“只是幾個朋友而已,怎麼了?”
史昆一擺手:“他們都已經被祁文抓起來了。還請掌櫃的快點做出決斷才是。”
這話聽耳朵裡面,陳元幾乎懷疑是自己聽錯了,還是史昆說錯了。可是史昆的表情卻告訴陳元,他聽的話都是真的,沒有必要再重複一遍。
“為什麼?祁文為什麼這麼做?”陳元不解的問道。
史昆搖頭:“這個訊息絕對可靠,至於為什麼祁文會這樣做,我怎麼知道?”
陳元感覺到一種恐懼把自己包圍了,史昆卻並不停留,轉身離開客棧,走之前還說道:“掌櫃的,我是看在同鄉的份上才來給你報信的,若是你被抓住了,可千萬別把我說出來!想那祁文剛才命令部隊集合,我先走了。”
史昆走後,陳元忙的跑到客棧的三樓,爬上樓頂一看,果然看見軍營裡面有一隊隊排列整齊的火把正在集中,再想想龐喜居然這麼長時間沒回來,心中就知道史昆說的不錯。
陳元又飛快的從樓上下來,首先喊那阿木大:“阿木大,收拾幾件衣服,快走!”
阿木大早已經做準備了,一個很簡單的包裹背在肩膀上。
陳元又去敲胡靜的房門,敲了兩下,胡靜卻總不開門。陳元心中大急,顧不上別的,一腳把房門踢開。
卻見胡靜已經手提寶劍站在門前,臉上面如寒霜:“你真想讓我打斷你的腿麼?”
陳元衝進去一把拉住她:“想打你以後再打,現在我們必須跑路了!”
胡靜一愣:“這麼回事?”
陳元飛快的幫她收了兩件衣服:“沒時間和你解釋太多,簡單點說就是,宋祁是壞人,他把龐喜和白玉堂他們都抓了,還要來殺我們!”
說的雖然簡單,卻很明白。胡靜看著陳元揹著包裹準備跑路,忙的喊道:“等等,你準備去哪了?”
陳元搖頭:“不知道啊,先跑出城再說吧!”
胡靜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擋在門口:“陳大哥,那龐喜怎麼辦?”
陳元一擺手:“管他呢,他是老龐的人,你們不是一直想殺他麼?”
胡靜又問道:“那白玉堂呢?四鼠呢?他們是你的朋友!”
陳元伸手想推開胡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