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陳世美,你認為,我們該採取什麼策略?”
陳元說道:“大王在燕京也是頗有仁王,如果要殺大王,必如不會是北院的人動手。”
耶律宗元捻著嘴邊的鬍鬚微笑:“說到底,最危險的還是李元昊!”
明天,李元昊就要向耶律縷伶提親了。過了明天,雙方的戰鬥隨時可能爆發。
陳元坐在馬車上,思緒始終無法安寧下來。他又感覺到眼前的壓力越來越大,自己雖然在耶律宗元面前說的信心滿滿,可陳元的心裡清楚的察覺到那恐懼日甚一日!應該說是每一個時辰都在自己心中蔓延,慢慢的排擠著他已經殘存不過的自信。
他決定去見見蕭韃裡,這個nv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對自己來說非常的關鍵!因為這個nv人絕對有著翻手為雲的能力,她現在已經決定加入這場遊戲了,在這場之中,她想扮演是什麼角sè呢?
假如蕭韃裡站在北院一邊的話,自己趕緊撒丫子跑路,去找胡靜一起仗劍江湖算了,耶律宗元根本沒得玩的。
如果她幫的是耶律宗元,或者說只是想趁著水húnmō兩條魚,那就有意思了。
耶律必如在馬車旁邊說道:“陳大人,我們現在去哪裡?”
陳元在馬車裡面也沒lù頭:“現在什麼時候了?”
耶律必如回道:“快到午時了吧,這兩邊路上已經有飯菜的香味了,想來是要吃飯了。”
陳元嗯了一聲:“去皇宮。”
蕭韃裡好像對陳元的求見並沒有感覺到吃驚一樣,很悠閒的一邊看著窗外的景sè,一邊問道:“陳世美,你有什麼事情麼?”
她站在窗前,陽光灑在她的身上,那纖長的手指隨意的捏著梅huā的huā瓣,很輕柔。身著一套非常鮮yàn的契丹貴族nv子的裝束,硬是讓陳元有種驚yàn的感覺!
映著陽光;面板晶瑩的似乎透明。平淡的神sè,襯托出她心中彷彿有著無限的哀愁,配上那修長的眉;微挑的眼;xiǎo巧的鼻;與略顯單薄的chún,總有一種讓男人忍不住心中泛起想去保護她的想法。
這樣一個nv人如果出現在其他地方,陳元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去保護她。可這裡是皇宮,柔弱的外面是用來騙人的,如果她真的柔弱,她不可能生存到現在。
陳元不是來保護這個nv人的,而是希望得到這個nv人的支援,讓自己有能力把這場遊戲繼續玩下去。
措辭在路上早已經想好,既要說明自己現在的立場,還不能把立場說的太堅定了。萬一蕭韃裡看中的是北院,自己再表示的對南院忠心不二的話,問題可就嚴重了。
“皇后娘娘,微臣,微臣是來請罪的。”陳元說的聲音很輕。
蕭韃里根本沒有回頭:“你犯了什麼錯?為什麼不向皇上去請罪?”
陳元向前xiǎoxiǎo的邁了一步:“皇后,微臣以為,事關重大,微臣人微言輕,還是先和娘娘說出來的好,娘娘如果認為微臣有必要向皇上請罪,那臣馬上就去。”
蕭韃裡的嗓音裡吐出一聲輕笑,這種笑聲,是屬於像她這樣很睿智的nv人才有的:“好,你先說說吧。”
陳元抱拳彎腰:“娘娘,那蕭圜丘,是微臣抓的。”
陳元說話的時候,眼睛死死的盯著蕭韃裡的背影,他發現,自己說出這個讓耶律涅咕嚕和耶律宗元聽後都非常吃驚的事情的時候,蕭韃裡的肩膀連動都沒動。
“你為什麼抓他?”蕭韃裡還是沒有回頭。
陳元說道:“因為舒寶公子打了微臣,微臣心底懷恨,想從蕭圜丘將軍那裡找到北院大王的馬腳,以報復舒寶公子。”
蕭韃裡慢慢的關上自己眼前窗戶:“你以為憑你一個通事,能報復的了北院大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