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都找不到地方
菱花在後面一跺腳:“爹你現在說這些幹什麼不是讓世美為難麼?”
楊掌櫃回頭說了一句:“一邊待著去”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看著陳元,桌子上氣氛一時陷入了尷尬。
陳元衝楊掌櫃說道:“大叔放心,我和菱花的事情是鐵板上釘子,我對天發誓,菱花這一輩子是我陳家的人,如果我不抬她進門的話,斷子絕孫”
這個誓言夠毒了楊掌櫃沒有再逼問這個問題,嘆息一聲:“唉,好吧。”
陳元也不知道他說的是菱花的事情好吧,還是自己買他客棧六成份子的事情好吧。
回頭看吧,只要他接了阿木大的錢,一切都好說。
呼延平和鐵安裡等人陳元是要帶在身邊的,這些兄弟這次保鏢做的非常稱職,雖然現在人數少了許多,可剩下的都是精華,這無異於如同選藏獒一般,現在這二十四個人,都是獒了。
剩下要安排的就是韓琪。韓琪從跟著自己開始就一直陪自己走著,快兩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陳元打算弄一個車隊,再把那貨行的生意交給韓琪來做。
這個是將來自己可做很多手腳的行業,所以他不可能賣給韓琪什麼四成份子。韓琪就是一打工的,陳元怎麼說,他怎麼做。只是報酬肯定要高一些。
這就是陳元即將建立的一個產業鏈條了。當然,其中還少了很多環節,不是陳元不知道,只是現在還不是補上的時候。
仁宗下了命令讓自己把生意停了,就算自己陽奉陰違,也總要“陽奉”一下才是。更何況自己現在還需要其他商人的幫助,不能一下子就把生意做到無人匹敵,那樣只是自取滅亡。
他準備去找其他的商人,找那些在汴京乃至整個大宋有聲望的商人這一次炒羊毛需要這些人的幫助,日後自己發展也要這些人的支援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建立一個良好的關係網是必須的
以前雖然說新月山莊很拉風,但是陳元去找他們的話他們根本不會搭理陳元。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陳元是當朝“準駙馬”這個面子要給吧?
汴京最大的酒作坊的老闆馬暢,在晚上的時候剛剛談好了一筆和党項人的買賣。這一陣子党項邊關吃緊,各種物資運輸起來都相當的困難,但是對於這些生意人來說,也是他們乘機抬高價錢的大好時機。
馬暢在市易司有熟人,而且和王延齡以前的關係就不錯,所以路對他來說只是錢的問題。他花了三千貫打通了所有的關節,把三百車好酒運進了党項,党項人給的價錢是平時的兩倍這一趟買賣他賺了八千多貫所以心情非常的好。唯一有點不舒心的地方就是那車行的運費太貴了,不然的話這一趟他就上萬了。
沒辦法,現在敢跑党項的只是那許麻子的車行了,其他的車行早已經把党項這條路暫且封閉。許麻子是龐太師的人,所以整個大宋只有他敢跑。
這次被許麻子宰了五千多貫,當真有些肉疼。不過總的還不錯,比平時強多了
剛剛走到家門口的時候,門口賬房先生喊住了馬暢:“老爺,新月山莊給您送來一份請帖,請您明天中午去他們那裡吃飯。”
馬暢愣了一下:“新月山莊?是不是那個叫陳世美的後生開的?被皇上放出來了?”
賬房點頭:“正是他,聽說皇上讓他把買賣停了,專心去考功名,不知道這個時候他請老爺去做什麼?”
馬暢略以思索,笑道:“我估計他是想把山莊賣給我吧。”
賬房想了一下:“老爺,恕我多嘴,這山莊咱們買來不是不可以,只是那價錢一定要壓低才可以,若是他能答應讓咱們分批還賬是最好不過了。”
馬暢一擺手:“唉你懂什麼,那陳世美是什麼東西?他的那點買賣老爺我還沒看在眼裡。不過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