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一巴掌打了過去:“你醒醒吧我看你是糊塗了,事情展到這樣還想著你的小妾?那陳世忠也是的,我在東瀛派了那麼多人幫他,他居然連個訊息都送不出來,現在連他是死是活我的都不知道想是被東瀛人的清酒都灌糊塗了,等他回來我再收拾他還有呼延慶,這一次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幫東瀛人居然把訊息封鎖的這麼嚴。”
劉平走過來說道:“掌櫃的,現在急這些也沒有用。東瀛人敢派使者來大宋就說明他們已經控制了高麗大部分地區的局勢,這個時候還是想著如何應變的好,原定的登6作戰,還進行麼?”
陳元微微搖頭:“當然要進行,絕對不能讓東瀛人在高麗站住腳,只是這事情要比以前更隱蔽一些才可以。”
劉平有些不明白,現在還要隱蔽著來做?那豈不是耽誤時間?
“掌櫃的,恕我直言,我們現在最好的辦法是馬上動用所有的力量,乘著東瀛人立足未穩殺上去。我們有這個能力,雖然這樣付出的代價大一些,可我們完全能夠承受。”
陳元輕輕一笑:“不行,你知道東瀛人為什麼來大宋麼尋求邦jiao麼?我敢肯定,他們也派人去遼國了,現在他們正在我們和遼國人之間玩那種平衡的遊戲。一旦我們出兵高麗,他們必然會不惜一切的倒向遼國,那樣的話事情就麻煩了。我們可能會被拖入一場跟遼國的全面戰爭。”
這是陳元最擔心的事情,他設身處地的從東瀛人的角度來想,如果換做是他陳元,他也會同時向遼國和大宋兩個國家示好。因為遼國和大宋是有仇恨的,假如遼國的鐵騎踏入高麗和東瀛人作戰,陳元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拖住遼國人腳步的。
同理,相信遼興宗也是這麼想的。更何況從地理位置上來說,遼興宗根本不允許高麗有大宋的駐軍。
現在殺上去,可能自己的對手不光是東瀛人。
陳元說道:“我們現在要給東瀛人一個錯覺,那就是我們比遼國更可靠,只有這樣,他們才不會和遼國走的太近。”
這個遊戲並不輕鬆,因為東瀛肯定也會想辦法挑撥遼國和大宋之間的矛盾,如果大宋和遼國開戰,那對他們是最有利的。還有,遼興宗不是傻子,人家也知道拉住東瀛人保證自己的後方安穩。
不知不覺之間天s…已經白,陳元推開房m…n看看那初升的朝陽:“好了,我要去上朝了,看看大臣今天怎麼說。劉平,一個月之內出兵可能是做不到了,咱們派出去的那五百兄弟,這次危險了。”
一道長長的血痕從山上一直拖了下來,林宇象蛇一樣的在地上爬行著,他距離d…ng口只有十幾步距離了。
昨天晚上他負責mo上去告訴武鳴他們的位置,以便在以後的戰鬥中能取得武鳴的支援。
他做的非常成功,武鳴說知道了,讓他就留在山上,不要下去。
但是林宇說,山d…ng裡還有他的三十多個兄弟,他要去告訴兄弟自己做到了,這樣才能讓兄弟們放心。
在他快要接近d…ng口的時候,一支弩箭sh…中了他的大tuǐ,是宋軍常用的那種可以放血的箭頭。
林宇倒在地上,喃喃罵了一句:“孃的,這些東西是哪個*子養的給這幫傢伙的”
血不斷的留著,他奮力往前面爬去,尖銳的石頭和草屑很快把他身上劃出了一道道的血痕。林宇不介意那種疼痛,至少它刺jī的自己沒有了那種因為失血過多而產生的要昏厥感覺。
d…ng口就在前方,敵人用各種可以投擲的武器向他招呼過來,包括最原始的石頭。左前方的一塊泥土被濺了起來,濺到他的嘴裡,他恨恨的罵了一句,繼續往前爬行。
身後也有幾個東瀛人順著他留下的那道血跡爬了過來,想把這個受傷的敵人給活捉了,那樣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