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向蕭護衛,蕭護衛本想低檔,卻不料那人出腳實在太快,這一下被踢中xiōng口,整個人倒飛出去,倒在地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眾人正待圍攻,卻聽耶律洪基又喊一聲:“住手!”
車上那人也沒有追擊,站在車轅上看著耶律洪基:“你是誰?”
耶律洪基拿過一盞風燈照在自己的臉上:“李元昊,是我。”
那出腳之人正是李元昊,他一看襲擊自己的是遼國的皇子,心中頓時一驚,到不是害怕耶律洪基,而是害怕事情又有了什麼新的變化。正在想的時候,只聽耶律洪基說道:“我是來找舒寶的,跟你沒什麼關係。你如果要替他出頭,儘可把我打倒。”
李元昊聽他這樣一說,心下這才放心,原來是人家自己家的兄弟恩怨,那他好像真的不便出手。於是有些為難的說道:“皇子,舒寶公子已經醉了,你看是不是可以等他醒來再說?”
耶律洪基沒有吭聲,只是搖搖頭。
李元昊沉思片刻,最終從車轅上跳了下來:“那,還請皇子留些分寸。”
他下來了,可是蕭護衛等人卻猶豫起來了,他們不敢上去動手,真的不敢。現在他們幾個已經明白耶律洪基到底要幹什麼了。看看耶律洪基帶來的人,全部都是那天晚上和陳元一起喝酒的,一個沒拉下。
耶律洪基眼睛掃了一圈:“接下來該做什麼還用我再說麼?我不想在這裡看著你們打架,只是有一句話告訴你們,明天早上,耶律舒寶如果還能起chuáng,你們就永遠躺下吧。”
眾人被這話震驚的時候,耶律洪基轉身走了,他們相互看看,最後蕭達嘆了聲氣:“哥幾個,打吧!”
幾個都不想自己永遠躺下,反正這事情是耶律洪基出頭的,有什麼事情往他身上推就是了!當下衝了上去,把已經醉臥在馬車裡面的耶律舒寶給拖了出來,按在地上就是一頓拳腳。
聽耶律縷伶說耶律洪基帶著蕭護衛他們幾個去打耶律舒寶,這個訊息著實讓陳元很是吃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耶律洪基居然現在有這個膽子,更沒有想到,這個孩子心裡面自己還有一點位置。
耶律縷伶看著陳元那一副吃驚的mō樣,呵呵笑道:“我聽他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就和你現在的mō樣一般。世美,洪基真的長大了,若是從前,他斷然不會這般果斷,也絕對沒有勇氣去打耶律舒寶,哪怕被打的人是他自己。”
看著耶律縷伶那一副非常高興的mō樣,陳元的神情有些呆滯了。
他現在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耶律舒寶肯定要被打了,至於他被打之後會有什麼意外發生,陳元很難控制的。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耶律仁先絕對不會去尋洪基的麻煩,若是有氣,他們定然還是撒在自己身上。
看著陳元的神sè不對,耶律縷伶上前輕聲問道:“怎麼了?洪基這樣做你不高興麼?”
陳元那張紅腫的臉顫抖了兩下:“高興,我太高興了。”
耶律縷伶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哦對了,差點把正事給忘記了,我是來給你送yào的。”
說著從身上的揹包裡面拿出許多大瓶xiǎo瓶來:“這是最好的療傷yào了,你擦上一些,過幾天傷口就會好的。”
陳元拿過來一瓶一瓶的看了一下:“上次那個野人參tǐng管用的,你還有沒有?”
耶律縷伶看了他一下:“上次那是外傷,用人參能生肌造血。你現在渾身都是淤血,用那個你死定了!這點都不懂,你當初是怎麼把九哥救活的?”
陳元呵呵一笑:“你別跟九王子說哦,我能救活他,那是他自己命大。”
耶律縷伶聽的笑了,從懷裡拿出一件東西來:“這是何首烏,去淤血的,早就為你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