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接過那何首烏一看,居然有些chéng人形了,定是稀世珍品。這東西自己現在用貌似有些可惜了。不過既然耶律縷伶拿來了,也不能再讓她拿回去,人家家裡不缺這個,留著以後吧,說不定什麼時候能拿來救急呢。
找個公主做馬子就是好。
看著陳元把yào收起來,公主忽然一把奪過,又把那幾個xiǎo瓶子一個一個擺好,同時回頭看了陳元一眼,很是溫柔的說道:“你躺好了,我來幫你擦yào。”
陳元一愣,隨即心中大喜,她幫自己擦yào?那簡直太好了!要知道這丫頭可是遼國的公主,想來沒有伺候過別人吧?這個待遇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當下整個人飛快的躺好,然後解開自己的衣帶,眼神看著那耶律縷伶高挑的身影在那幾個xiǎo瓶子前左右晃著,一種心理上滿足的成就感猶然升起。
沒過一會,耶律縷伶拿起其中的一個xiǎo瓶款款走來,在chuáng沿坐下說道:“這一瓶是消腫的,今天晚上我幫你擦,明天你找別人吧。記住,每天早晚各擦一次直到浮腫全部消失為止。”
陳元笑著,點點頭:“是,遵公主懿旨。”
耶律縷伶輕輕的拍打了他的肩頭一下:“少貧嘴了!這yào有些痛,會有一種火燒的感覺,你要忍著點。”
那柔軟的手指在陳元的傷口處慢慢的,輕輕的róu搓著,雖然那yào確實如耶律縷伶說的一樣,給陳元一種火燒面板的疼痛,但是他居然沒有感覺到有多難受。
眼睛看著那耶律縷伶的臉龐,面部始終掛著那種微笑,雖然由於臉上已經變形無法表達自己的意思,可是耶律縷伶還是從陳元的眼神中讀懂了什麼,燈光的照耀下,耶律縷伶也臉上也泛起了一絲紅暈之sè:“你看什麼?沒看過啊?”
陳元搖頭:“沒有,沒有看過這麼漂亮的公主,知道麼,你今天特別漂亮。”
耶律縷伶很是高興,抬起頭來:“以前我不漂亮麼?”
陳元笑了:“以前也漂亮,不過,你今天不像一位公主,倒是很像尋常人家的xiǎo娘子。”
耶律縷伶的眼神閃動了一下,沒有說什麼,轉身去拿另一瓶yào來:“這瓶是止血的,今天擦一次就可以止住出血了,明天自己自己看看傷口,如果已經不出血,就不用再擦了。”
陳元拿過那瓶子看了一眼,忽然說道:“能不能讓我慢點好啊?”
耶律縷伶看了他一眼:“你怎麼就和別人不一樣呢?身上掛著傷有什麼舒服的地方麼?”
陳元輕輕握住她的手:“身上掛著傷很痛,可是如果我傷了以後你天天能來看我,那我寧願天天傷著。”
耶律縷伶嘴角一抿,笑了出來:“你這張嘴就是會哄人,那耶律舒寶幹嗎不把你的嘴也打壞了?”
陳元笑道:“打壞了你捨得麼?來,先親一個。”
耶律縷伶輕微的掙扎了一下:“你還沒好呢!碰到你傷口你會很痛的。”
陳元卻不管那麼多,一隻手環腰摟過,另一隻已經按在耶律縷伶xiōng前最飽滿的地方:“沒關係,就親一下。”
耶律縷伶眼神泛出媚sè:“怕了你了!”
說著,慢慢的低下頭,兩張嘴向一起湊了過去。
“咯吱,”mén,忽然被開啟了。
耶律縷伶一聽有人進來,忙的起身,陳元也一隻手還在她的衣服裡面,也是匆忙的chōu了出來,一不xiǎo心把耶律縷伶的內衣也給拉下來一截。
陳元正想發怒,不知道誰這麼沒有眼sè,這個時候進來壞了氣氛!眼睛往mén口一看,之見胡靜和剛才那個姑娘二人站在mén口,臉上也是一片錯愕之sè。
胡靜的手指指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