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菱花的俏臉已經有些潮紅,微微點頭:
“知道你今日要來,所以提前洗過了。”
陳元的手捉住她的臉龐,稍微扭了過來一點:“下次洗澡等我一起來,我給你擦擦背才是。”
菱花剛剛想說什麼,嘴唇已經被陳元捉住,兩根舌頭糾纏在一起,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語言。
直到一番激情過後,菱花的一雙星眸彷彿無神了,幾縷由於激烈運動散落下來的黑亮秀汗膩膩地黏貼在細嫩地肩頸胸脯上,讓那嬌潤滑膩的肌膚更顯出一抹怵目地白。她那兩條圓潤的大腿仍然緊緊的纏著陳元,兩個人享受著眼下的平靜和溫柔。
好半天菱花才回過神來:“相公,跟你說一件事情好不好?”
陳元擺手,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上床不談公事。”
菱花伸手打了他一下:“我哪有公事和陳大人談?是家事。”
陳元一把抱住她,讓她到自己的身上爬著:”那可以,說,家裡有什麼事情要你出面?”
陳元的家事說起來都是趙懿做主,但是他這幾個老婆卻很有特色。秦香蓮柔順的很,別人說一她不說二。呼延瑞珠和耶律縷伶有什麼事情都不找趙懿,她們自己會解決,解決不了的她們也秉承著寧可自己把苦楚嚥下去,也絕對不讓別人看笑話的觀念,不聲張。
而菱花則把自己置身於悅來客棧,所以她們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家事和陳元說。
陳元也很好奇,今天菱花會說出什麼來。
菱花爬在他的身上,陳元的魔爪抓住她的兩瓣屁股,大力的揉搓著,同時感受著胸膛那兩團柔軟一晃一晃的感覺,舒坦的閉上眼睛:
“說。”
“其實也不是我的事情,是春妹的事情,這姑娘大了,總要說個婆家才是。”
陳元把眼睛睜開:“你是不是想做媒婆了?”
菱花點點頭:“是啊,我有一戶好人家,雖然和你沒辦法比,但是人家也在當地也算是大戶人家。那公子也是知達理之人。”
陳元嗯了一聲:“你說說,那戶人家姓什麼,那公子什麼摸樣?”
菱花說道:“姓徐,那公子人張的不鍺,就是耳朵不好。”
正待再說的什麼,陳元在她屁股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小丫頭也敢騙我?坦白交代,是那徐積託人找你的,還是秦香蓮找你的?”
菱花一愣,見自己的小計謀被陳元識破了,臉色很是尷尬:“相公,你,你怎麼知道是徐積呀?”
陳元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我怎麼知道?從他們怎麼認識的,到在汴京怎麼見面的,你相公我都知道!你老實告訴我,是徐積還是香蓮找你的?”
菱花忽然像是做了什麼錯事一樣:“相公你別生氣,我真的覺得徐積那個孩子不錯,這次,這次,是春妹找我的。”
陳元頓時無語了,陳春妹自己找的?看來這個丫頭真的想嫁人了,可是陳元還沒有做好帶孫子的準備,他認為自己還年輕,應該還能再玩幾年,這下子孩子都要嫁人了,當真讓他有些無法接受。
菱花覺得上面的陳元忽然老實了,心下有些忐忑:“相公,你不要生氣。
陳元搖頭:“我不是生氣,徐積的事情你不要管了,本來我想著這段時間忙完之後親自去處理一下的,但是看來必須馬上做了,明天早上我就去找他。”
菱花聽的更是惶恐,惶恐是因為她對徐積沒有信心,徐積耳聾,這是最要命的地方,陳世美能一個這樣的人做自己的女婿麼?
陳元看到菱花的這副摸樣,笑了一下:
“放心,你相公我不會做那種棒打鴛鴦的事情。”
陳元對於那些身殘的人沒有絲毫的偏見,特別是那些聾子,因為在他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