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的事相提並論嗎。
很顯然不能,所以也無需在聽下去了,即便我還是雲裡霧裡,我還是決定打斷她。
“好了,渺渺,沒事的”
“不,姐姐,渺渺,我,渺渺才知道姐姐為了渺渺做了什麼,秒秒就算是死也一定會報答姐姐的,”就這麼說著,她又開始哽咽。弄得我心慌慌的將話題扯開。
“說什麼死不死的,傻瓜一個”我將她扶起來“我沒事什麼要你報答的,只不過現在姐姐我呢,需要渺渺你的幫忙。”
“姐姐說便是了”渺渺用袖子大咧咧的擦拭臉上闌干的淚痕,傻乎乎的對著我笑,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衣袖太髒了,以至於她的臉上全是一道道的印子,讓我想起從煤堆裡爬出來的小貓。
我趁著淚還沒有乾透時為她擦乾淨那些縱橫在臉上的印子,壓制想要笑的衝動說道:“幫我梳妝。”
“好。其實剛才張媽媽也讓我幫姐姐梳洗來著”
“她呀,呵”我心中冷笑一下,隨即便恢復以往一樣平靜“罷了,還是別提了,弄弄就下去了,我可不太想看到她那張老臉變成綠色”
“哈哈,姐姐這說不定呢。”渺渺很給臉的笑了笑,但隨即卻又黯淡了下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但是姐姐幫她賺了那麼多銀兩,她也不至於對姐姐太壞吧。”
不會嗎,呵呵,這丫頭還是太天真了,有些東西一旦牽扯到利益,你的理智被瘋狂的念想所吞噬時,還會記得什麼,此時我和這張媽媽的關係,何嘗不是脆弱得不得了,我們現在所達成的共識也僅僅只是有金錢構建起來的鏈子,說是鏈子,其實在我看來還真不如一張紙,指不定在哪天就會還不留情的被撕破。不過我感覺不太大,畢竟她對我沒有什麼恩德,我對她也沒會有什麼尋常牽掛。
但不得不承認,人也難得天真,特別是有所經歷之後曾幾何時我也像她這樣,但是事實勝於雄辯,往日的種種足以證明今時今日我的所作所為,我不覺得我有錯,錯的是他們。我定定的看著此時的渺渺,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感覺,我很想就讓她保持這樣子,不會像我一樣的遭受不好東西的汙染,或者說,毒害。
但又總覺得不那麼現實。
“渺渺,你說人到底是什麼呢。”
“姐姐,你怎麼問這麼深奧的問題啊,倘若問問針織女紅的渺渺或許還能答上來,可是這個問題…渺渺真不知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會這麼問,好象是積壓了很久,卻又像是心血來潮,但看著她苦惱的把臉都揪在一起的表情,我實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渺渺,你太逗了,那麼久了,你什麼時候見過我挨一挨針線,其實”我頓了頓,繼續道“其實渺渺,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這麼簡單,呃,我是想說有些人對你好並不一定是出於真心,他們有可能,是為了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唔,這麼說,是像張媽媽對姐姐好是為了錢一樣嗎?”
“可以這麼說,但也許有的會更…隱藏得更深。”
“呵呵,深的話我們不管就好了嘛。”渺渺一掃之前的陰霾,眼睛裡重現回原本就有的笑意“姐姐在的話,至少姐姐不會是因為什麼陰謀才來接近渺渺對渺渺好,姐姐對渺渺好是出自真心的,所以渺渺也一直真心的對姐姐好,一直。所以呀,以後如果有人敢對姐姐不好,渺渺一定第一個不許,就算死也不許。”
“是啦,來幫我梳妝吧,什麼死不死的,呸呸呸。”
“好,渺渺一定把姐姐弄得漂漂亮亮的。”
“什麼漂亮不漂亮,又不是要嫁人”只是去應付樓下一堆色狼,也不知道這堆狼裡面,有沒有我的獵物。
實話說苗苗的話我還真沒當回事。她還小,像她這麼大的時候我做了什麼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