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放。
那天我繼續的趕路,愈走岔路愈多,到最後我自己都有些迷茫到底通到哪去,到底該往哪兒走。所以就這樣磨蹭了許久,等我到這裡的時候,天已經微亮了,手上的鞋子也已經幹了。
腳已經累的不行了,我先是坐在臺階上休息,順便把襪鞋都給穿好,又累又餓,不經思考我就上前敲門。
“他孃的誰呀,這一大清早的”裡面先是爆出一陣罵聲,有點像那種老舊沙啞了的CD發出來的聲音。然後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高大壯實得不像樣的人,凶神惡煞的,可是當他目光觸及到我的臉,那副神情馬上變了,換做呆愣,本來也不大的眼睛也硬是被他瞪得大大的,目不轉睛的盯著我,還張著嘴。
好半天他才緩神,注意到我的表情臉色不是太好才連忙的讓開,做出請的姿勢讓我進去。
實話說心裡真是一陣毛骨悚然,不想住在這了。但思前想後,這裡暫時也沒有別的選擇,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但我走過他身邊時,我就後悔了,雞皮疙瘩一下接一下的冒。因為在經過他身邊時,他及其大聲的吞了一口口水…
我更是惡寒。
所以這兩天我大都呆在自己的房間,不是睡覺就是發呆思考,當然我睡覺幾乎都是淺眠,也儘量避免遭遇到他,可是他總是會有一些理由跑來和我搭訕,將他一大堆他的事情,什麼他原來是這附近山頭的獵戶,因為什麼禁殺令,什麼他尚未娶妻之類的話。
但我也沒什麼辦法,當沒聽到就成了上上策。
房間的窗戶是朝著森林的方向開的,放眼窗外是一片的綠色,如若換在以前我必定拍手稱好,但現在能看清四周情況才是關鍵,所以飯我還是在樓下吃,只是身邊的蒼蠅特別擾人,就像現在。
“沒有”為了表示真實性還特地的伸手作勢要夾菜,才發現手裡面有拿筷子。於是尷尬的從旁拿起茶壺倒水。當什麼沒發生。
但他很不識趣的繼續開口“姑娘,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在下您的芳名”還滿臉的期待。
“噗”很不適宜的,我剛剛喝進口的水全噴在他的臉上,這種文縐縐的方式還真不適合他。不過他的問題,我還真該想想,我現在要叫什麼。
還叫彧秋嗎,孃親是這麼覺的,老翟也是常是。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這是不是全名,想想估計也不是,彧一聽就不想是姓。
想當初那個爹來的時候也沒聽孃親叫過名字,而後來我也幾乎就要忘了,我在這還有一個爹。想要掐死我的爹。
想要掐死我,掐死我。
我突然冒出了一給想法,難道就是他,先先後後殺了孃親和老翟,再要來殺我。
有點被自己嚇到,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只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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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夷所思的綁架(上)
“你別以為我不敢動你”“沒有你我也一樣能找到”“你們家的那點事”…
“彧,小姐,拿著,這個找,找…”
當時的話語和情景全部浮現在眼前,越想越不能自制,噌的一下站起來,回房間,絲毫不顧及還在我身邊坐著的‘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