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西瓜?”
這個已經28歲了的男人,真正笑的時候,卻還是能夠讓人覺得異常的可愛,似乎10年的空窗期,不僅沒給他的人生留下任何痕跡,甚至連相貌都被停留在了之前的那個時候,直到現在……歲月才開始轉動起來。
不過這個有點不一樣的笑容,卻使得西弗勒斯的臉色更黑了。
什麼?他還想要“下次”??
憤怒的西弗勒斯氣得直接想用毒液,去問候一下不知死活的安格里斯,可還沒等他開口,安格里斯的臉色卻已經開始有些蒼白了起來。
他呻吟了一聲,直挺挺地摔回了床上,把自己蜷縮成了一團。
顯然,魔藥開始發揮作用了。
安格里斯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右手那種肌理蠕動的感覺,他疼得直冒冷汗,卻又不能去碰長骨頭和肉的地方,只能用左手死死地壓著右臂,剋制住自己去捂助右手的衝動。
“這樣子不行!”龐弗雷夫人有些焦慮地看著安格里斯,他左手的指甲已經深深地陷進了自己右臂的肉裡,留下了清晰的痕跡,“西弗勒斯!我們必須把他的手綁起來,否則他會傷到自己的!萬一忍不住碰了右手,他就長不好了!”
不等西弗勒斯回答,龐弗雷夫人就舉起魔杖想要施咒,可沒等她喊出咒語來,一直疼的動都不動的安格里斯卻幾乎跳了起來。
“我!不!需!要!”他咬牙切齒地吼了一句,卻再也沒力氣解釋什麼,又重新縮排了床裡。
對於安格里斯來說,無論是10年前被食死徒捆綁住虐待的時候,還是之後聖戈芒醫院對他無可奈何的變相囚禁,都不是什麼太為美好的感受。
雖然他都已經不記得了,卻還潛意識地排斥別人對他的束縛。
龐弗雷夫人雖然不知道這些事情,可還是能感受到安格里斯語氣中強烈的反感,她停下了動作,無奈地收起了魔杖,“好吧,看樣子……我還需要再去拿一些治療藥水,給他事後服用。”
可就在這個時候,西弗勒斯卻突然動了,他走上前,用左臂從安格里斯的背部把他一把圈在懷裡,同時拉住了對方那隻自殘的右手,而右手也握緊了安格里斯的的右手腕,保持整隻手的騰空。
他牢牢地把這個疼得發抖,卻異常倔強地男人鎖在了懷裡,阻止了他的自虐。
不過安格里斯卻不領情,即使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瘋狂地向外排送著冷汗,他卻還是給了西弗勒斯一個威力十足的白眼,接著毫不客氣地掙扎了起來。
“法爾斯先生的體力顯然要比他的智商出色多了。”感受到懷裡傳來的巨大力道,西弗勒斯略帶詫異地諷刺了一句,卻把安格里斯抓得更牢了。
這種姿勢和態度顯然惹惱了安格里斯,他危險地眯了眯自己藍色的眼眸,幾乎是在瞬間就驅散了眼眸中,那原本因為疼痛而朦朧上的一層霧氣。
他弓起身體,彎起膝蓋,骨關節帶著巨大的衝擊力撞上了西弗勒斯的腹部。
突如其來的疼痛使得西弗勒斯不禁鬆開了雙手,安格里斯一下子就脫離了他的掌控,重新縮回了自己的被子裡,任由自己被自己蜷縮成了一團,看上去就像是受傷的小動物一樣。
然而,那雙在燈火閃爍下,顯得格外冰冷和尖銳的藍色眼眸,卻實實在在地告訴了西弗勒斯,這……並不是一隻瑟瑟發抖的小貓,而是一隻有著尖銳利爪的野獸。
對於這隻野獸來說,他可以像之前一樣,不拒絕任何的懷抱,因為對於他來說,那永遠只是一種示弱和偽裝,但當他真的受傷了的時候,他卻不屑於任何人的幫助。
這……也許才是被安格里斯掩藏住了的,那個真正的他的,冰山一角。
“哦,算了,斯內普。”在一旁這才反應了過來的龐弗雷夫人驚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