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忙的擺手:“這可使不得,我們現在隨時聽候命令,真的不是不給掌櫃的面子,只是實在不能喝酒,還請見諒則是。”
陳元很是失望的樣子:“哎呀,那太是可惜了。既然如此,我們改天吧?等杜兄什麼時候可以喝酒了,在下定然請你暢飲一通。”
杜仲抱拳謝道:“多謝掌櫃的盛情,到時候在下一定奉陪。”
說著眼睛往mén外看了一眼,然後說道:“掌櫃的你們在這裡坐著,我出去看看宋大人回來了沒有。”
他走後,龐喜xiǎo聲說道:“看樣子那宋祁進展的不是很順利。”
陳元嘴角泛起一絲yīn笑,坐在桌子旁邊,招呼龐喜把頭靠過來:“可他能為我們做點事了。”
龐喜一拉凳子,在陳元身邊坐下:“你的意思是,殺了宋祁?我也是這樣想的。”
党項人已經來了很長時間了,他們活動的非常厲害,而陳元和龐喜到目前為止最少連邊都沒有mō到。
可以說這個遊戲自己已經落後了,所以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把這個遊戲稍微改變一下,最少讓雙方都站在一個起跑線上他們才有機會。
殺了宋祁,遼國人肯定懷疑是党項人做的,沒有人會懷疑到陳元他們的身上。
而且宋祁是大宋使團的代表,若是他在燕京被殺了,除非遼興宗現在已經決定和党項人一起聯合對宋朝開戰,否則最少要給宋朝一個jiāo代。那些党項人以前的努力將前功盡棄。
所以在龐喜看來,宋祁,現在真的有些用處。
陳元卻微微搖頭:“相國大人和太師的意思是讓宋祁輸!你如果把他殺了,他就成了英雄了,他就贏了。”
龐喜一想,也是這麼一回事,心中很佩服陳元看問題總是比自己快上一步,當下問道:“那我們怎麼做?”
陳元想了一下說道:“今天晚上你去刺殺他,記住,不要殺死,做做樣子就行了,你找個藉口讓別人不要懷疑你,我今天晚上回來遲上一些,這樣就沒人能想到是我們做的。至於怎麼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龐喜點頭:“放心,我來就是幫你做這些事情的。”
一場yīn謀就這樣誕生在遼國最豪華的客棧裡面了。這個xiǎoxiǎo的yīn謀只是一個開始,也只是這場遊戲之中無數個yīn謀中的一個。
陳元知道,可能每場遊戲的方式,方法不同,但是目的絕對一樣,就是讓自己贏,讓對方輸。
宋祁太君子了,他只是不斷的想著怎麼讓大宋在這其中勝出,卻根本沒有考慮到怎麼讓對手輸掉。
陳元卻是不同,他做的第一件事情並不是撒開腳丫子也對方賽跑,而是先放倒對方,當然,自己也要準備了。
根據這兩天的探查,陳元打聽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朝堂上,耶律涅咕嚕是改革派。在軍事上,他也是極力主張向党項人動手的。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好像可以合作。
皇帝的態度還不知道,耶律涅咕嚕這一邊由於大多數jīng力都被立他為太子的事情牽制了,加上那党項人最近活動的效果,好像是和党項人一起聯合攻擊大宋的呼聲高出一些。
自己的計策真的能讓党項人產生麻煩麼?還是會bī著契丹人和李元昊走的更近?
陳元也不知道。什麼效果必須做了才知道,不做,只能是等著輸掉了。他感覺自己心頭的壓力好大,需要一種釋放。
回到自己房間裡的時候,胡靜坐在chuáng沿看著他進來:“陳大哥,我有話想問你。”
陳元不在意的說道:“哦?什麼話就說吧。”
胡靜慢慢的起來:“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這話問的讓陳元有些心底發涼,他不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