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luàn走了,於是出了賭場之後,四個人就開始很委婉的勸說耶律縷伶回皇宮裡去。
耶律縷伶倒是沒有什麼,戰場她都上過,剛才的打鬥在她眼裡就是xiǎo場面。
而耶律洪基卻是異常的興奮,最讓他滿意的是,原來他們腰間的這塊平時並不在意的腰牌,居然有這麼大的作用。
他們回到皇宮,陳元自然回了客棧,天sè已經將黑,陳元進入“第一家”的時候,夥計比平時要熱情許多:“哎呦,陳大人,您回來了?”
陳元聽到他口中稱呼的變化,當即笑道:“喊什麼大人?我現在還沒當官呢。”
那夥計呵呵笑了:“那不是遲早的事麼?陳大人,吃了沒有?我讓廚房給你下碗麵條?”
陳元在大堂中坐下,聞言點頭:“那敢情好!”
說完大聲喊了起來:“龐喜,龐喜!”
龐喜從房間裡面出來:“來了!”
陳元說道:“今天你事情辦的怎麼樣?貨jiāo給人家了麼?”
龐喜一邊往下走一邊說道:“jiāo了,蕭蘇里把錢結了一半,另外一半說是改日請您親自去拿。掌櫃的,你看我們這羊máo還收不收了?”
陳元敲了一下桌子:“當然收了!這才是初冬,收齊了羊máo運回去,正好能趕上三九寒氣。”
龐喜說話間來到桌子邊上坐下,兩個人的聲音也逐漸xiǎo了下來,龐喜說道:“事情辦成了。”
陳元點頭:“我那裡也還順利,明天遼國的朝堂上肯定有一番爭鬥,可惜的是我們找不到合適的人替我們說話,錯過了一個好機會。那個蕭蘇里真的不願意幫我們引見皇后麼?”
龐喜搖頭:“你想都別想,我還沒跟他提呢,他就生氣了,說如果做生意可以,如果我們想搞其他的,不要把他帶上。那條道是走不通了,你看去找一下耶律涅咕嚕如何?他也能在朝堂上說兩句話的。”
陳元低下頭來:“他孃的,呂相國和龐太師給咱們指的是條死路,這兩老頭耍我們。現在我們也不能主動去找耶律涅咕嚕,那樣只會讓他懷疑我們。”
龐喜深深嘆了一口氣:“你知道這感覺像什麼?就像我們練武之人,明明已經把對手打趴下了,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手再站起來,自己一點辦法沒有。”
陳元哼了一聲:“不要著急,慢慢走,一步一步來。對了,沒人認出你的身份吧?宋祁回來之後再做什麼?”
龐喜搖頭:“沒有認出我來,那宋祁回來之後就一直躲在房間裡面,送了一份奏摺給遼國的皇帝,然後好像也在籌劃怎麼抓住這次機會。”
陳元的麵條上來了,他馬上端起碗來吃了兩口,等那xiǎo二走開之後才又xiǎo聲說道:“我總感覺我好像忽略了什麼事情,現在一時想不起來了。”
龐喜把頭湊近了一些:“你現在就想著怎麼最快的從那個陪讀的位置上hún到遼國的朝堂上就可以了。如果外面有什麼事,你告訴我,我來幫你做。”
陳元點頭,然後說:“好了,你上去吧,別在我身邊坐太久,這樣會讓人懷疑的。”
龐喜起身離開,陳元一邊想著事情,一邊把那碗麵條吃完,然後上樓去了。
整個晚上他的思緒都在考慮這個問題,陳元始終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梳理了一下思路,卻沒有找到答案。
第二天一早,陳元趕到皇宮裡面陪耶律洪基讀書的時候,發現耶律洪基和昨日稍稍有了一些變化,他居然衝自己笑了一下,可是那眼孔之中還是那樣的默然,絲毫沒有昨天離開皇宮時候閃爍出的一個孩子應該有的靈氣。
說實話,陪他讀書真的是一件很悶人的差事,今天的老師是侯哂。侯哂的全名叫耶律侯哂,這個名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