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耶律涅咕嚕的武藝高強,如果讓他替代耶律宗元,只要不是李元昊親自出手,應該不會有任何危險。
他主動請纓,讓耶律宗元很是感動了一下,畢竟人xìng是非常現實的,就算是父子,事到臨頭願意為對方去死也不多。耶律涅咕嚕接續說道:“還有第二個問題。李元昊必然為他的人留了退路,若是提前佈置,又怕驚動了党項人,使得他們取消計劃,這個確實很難解決,軍隊少了可能讓對方逃了,軍隊多了又容易驚動對方,我們只能動用最jīng銳的部隊。可是我們軍隊之中難免有北院的耳目。”
遼國的南北兩院鬥了這麼多年,就像耶律宗元在北院所有的部mén都有內應一樣,他相信自己的陣營之中也有無數北院的人,哪怕是最親信的衛隊,也不會有例外。
所以現在他們最大的難題是,北院有党項人可以使用,而南院卻沒有一支能放心動用不被驚動對手的軍隊。
陳元這時候卻xiōng有成竹的衝耶律宗元一抱拳:“大王,不用驚動一兵一卒,只要你一句話,馬上就有一支jīng兵為你效力。而且北院絕對不會想到這支jīng兵的存在。就看大王您敢用不敢用了。”
耶律宗元聽的大喜:“若是如此,必能重創李元昊!不知道世美說的是哪隻部隊?”
陳世美微微一笑:“nv真人!”
自從陳元上次進入牢房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中間派耶律必如來捎個話,還是很不好的訊息。這幾天的等候已經讓完顏如如鹿的慢慢的沉了下去。
他一直以為自己在朝堂上幫助陳元指認耶律仁先是自己最大籌碼,開始的時候還想著能不能再抬高一些價錢。現在,他最擔心的事情是,人家是不是還用得著自己來做籌碼了。
當陳元再次進入牢房的時候,完顏如如鹿顯得有些興奮:“喂,陳大人,你答應我們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陳元站在牢房mén口,沒有說話。
他這樣的神情讓如如鹿的心涼了半截,渾身彷彿忽然間喪失了所有的力氣一樣,一下癱倒坐在地上,眼神呆滯的看著牢房房頂:“用不著我們了是麼?”
陳元知道,這時候他心裡已經絕望了,只有他絕望之後,自己說出話來他才能無條件的接受,現在,好像可以說了:“頭人,我可以放你們出來,放你們所有人出來,但條件已經不是先前說好的那樣了,因為,那個計劃取消了。”
完顏如如鹿猛的從地上爬起來:“放了我們所有人?”
陳元點頭:“是,所有人!”
完顏如如鹿哈哈大笑,這個忽然到來的驚喜卻是讓他有些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陳大人,你說吧,現在的條件是什麼?”
陳元看著他:“我先放了你們所有的男人,能戰鬥的男人。因為我要你們幫我打仗,等到明天仗打完了,我再放了你們的nv人和孩子。”
完顏如如鹿根本沒有絲毫的猶豫:“成jiāo!”
陳元倒是有些錯愕:“你還沒有問我敵人是誰,多少人,戰場在哪裡。”
完顏如如鹿咧嘴一笑:“我只關心,如果我們戰死了,我們的nv人和孩子是不是可以活著?”
陳元輕輕的低下頭:“頭人,我不想騙你。如果你輸了,我可能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也就沒有能力救他們出去了。”
完顏如如鹿聽了這話,神情呆滯了一下,可是對面牢房馬上傳來了喊聲:“如如鹿頭人!相信陳大人吧,他沒像以前那些欺騙我們的遼國官員那樣打包票!我相信他!”
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nv真人,渾身的肌ròu看上去顯得異常的結實,臉上的鬍鬚很luàn,頭髮也很luàn,本來在深山中練出的野xìng,加上他現在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