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著不想告訴他,意味著以後不想再和他聯絡,他的初戀就意味著失敗。
淺秋不說,陳世忠不停的追問。這小子也是一個不要臉皮的人,只要對方沒說出拒絕的話,他就會死纏爛打到底
陳元也不去管他,站起來對菱花說道:“這裡你照應著收拾一下,我去後面看看瑞珠。”
呼延瑞珠明天就要跟著呼延慶他們一起離開了,這一點菱花是知道的,所以她聽陳元這樣說,也沒有說什麼。
陳元轉身走出大堂,走在山莊的小道上,他的心裡有著一種豪情,這樣的豪情是因為腳下踩的這片土地是自己的了。以後屬於自己的東西會越來越多,名聲,地位,女人,這些不是隻有做官才能得到的。
陳元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來,既然自己能扶植一批海盜,那為什麼不能扶植一個官員?一個在朝堂上為自己說話的官員呢?就像後世美國的那些大財閥,哪一個在國會里面沒有自己的喉嚨?
這宋朝和美國畢竟國情不一樣,操縱朝廷是不可能的,可是放上幾個自己人,做不了喉嚨,做個耳朵總是沒有壞處的。
別看自己今天開張來的大官挺多,和自己最近的只有呂夷簡,而且這老頭說的很明白,一旦自己的存在讓他覺得是個負擔了,他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踢開。如果能有一個人替自己聽著朝堂的聲音,對陳元來說簡直再好不過了。
這個事情急不得,宋朝畢竟不是美國,想讓自己找的人能在朝堂上做自己的耳朵,首要條件就是那個人得有本事進入朝堂才行,這個問題很難解決。因為有本事進入朝堂的人是不會聽命於自己這樣一個商人的。
慢慢來,這個目標的實現需要時機,需要實力。
隨著漫天星斗的升起,整個皇宮也慢慢的安靜了下來。金華殿內卻是燈火通明,仁宗的面前放著一副畫,畫中一匹駿馬正在奔騰,彷彿要躍出紙面一般。
這是仁宗剛剛畫好的,現在他拿著一把小扇子,慢慢的扇幹畫面那些墨跡。龐貴妃在一旁為他掌燈,而龐吉也是賠笑著和仁宗一起扇。
“萬歲這筆墨真的已經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當初老臣還能拿出幾幅字畫和萬歲比一下,現在已經望塵莫及了,呵呵。”龐吉不是恭維,仁宗的畫工真的非常出色。
仁宗卻伸出一個手指搭在嘴唇上,示意龐吉不要說話。龐吉馬上明白過來,誇張似地捂住自己的嘴。同時專心的去扇那些墨跡,一點一點的看著。
直到整張畫都幹了,仁宗這才直起腰來,自己欣賞了一下,非常滿意的點點頭。
龐吉跟著後面捧起畫軸:“萬歲,老臣為您裱起來?”
仁宗搖頭:“賜給你了。”
龐吉大喜,忙的跪下說道:“多謝皇上多謝皇上”
仁宗畫了一副自己滿意的畫,也是非常開心,擺手說道:“起來吧,下次記住了,想要什麼和朕說,能給你的我一定給你,不要再去偷了。”
龐吉的老臉頓時一紅,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一旁的龐貴妃忙的替父親解圍,上來拉著仁宗的手臂發嗲:“皇上”
仁宗一笑:“好,不說了。對了太師,今天那山莊的名字叫什麼?”
龐吉趕忙說道:“回皇上,叫新月山莊,聽說那首詞不是陳師師寫的,是柳永寫的,只是他贈與陳師師而已。”
仁宗的眼睛亮了一下:“柳永?這就難怪了。”
柳永的詞鋒是連仁宗也甘拜下風的,若非如此,他當時也不會一句戲言讓柳永去填詞,害的柳永上了皇榜也沒有官做。
“他現在還在給那些ji女填詞麼?”仁宗想起了這個人,就順道關心一下。
龐吉說道:“是,那陳世美想請柳永去他那裡做事,柳永沒有答應。”
仁宗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