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著忽然恍然大悟:“哦駙馬爺是說那些印了字跡的紙張吧?剛才是有人送過來了,您還別說,那紙張用來生火正好,一張就能把柴火點著了”
陳元被他說的一愣,自己的報紙就幹這個最合適?那是給客人看的
他的心裡有些鬱悶,搖頭說了一聲:“掌櫃的,那是給識字的客人們看的,能不能麻煩您下次別拿他來生火了?您就放在桌子上,有識字的人會拿去看的”
掌櫃的不知所以,呵呵一笑:“駙馬爺吩咐我照辦就是我記得我留了幾張在桌子上面啊,都哪裡去了?”
正在這個時候,陳元忽然看見一個人拿著一張報紙從後面走了出來,心中頓時竊喜,這個人想來是剛剛看過了,問一下他有什麼意見當然最合適不過
那傢伙三十多歲,穿著一件長衫,帶著皮帽子,陳元上下打量了一番,雖然不確定對方是讀書人,可是最終還是上去問了一句:“請問這位兄臺,你覺得這報紙怎麼樣?”
那人走到大堂一件桌子前面,往椅子上面一坐,把鞋子給脫了,一隻手端起酒壺,另一隻手在腳丫子里扣了起來。見陳元問他,馬上把酒壺放下,指了一下那報紙:“您說這個?”
陳元點頭。
那人頓時眉頭皺了起來:“一點都不好”
陳元錯愕,雙拳一抱:“敢問兄臺哪裡不好?”
那人不屑的看了一眼:“就這紙,要是再軟一些就好了,這太硬了,擦的屁股疼”
陳元呼的一下站了起來,他真的怒了,瞪著那個傢伙:“你,你難道沒有看這上面的文章麼?”
那人嘿嘿一笑:“文章?俺大字都不認識幾個,想看也看不懂啊。”
曾公亮等人都知道知道陳元辦報紙的事情,聽到這裡都覺得想笑,那掌櫃的卻不知道所以,跑過來問道:“駙馬爺?怎麼回事啊?”
陳元雙手一擺:“沒事都是我的錯,跟你們沒關係”
陳元知道自己的宣傳方式弄錯了,報紙是識字的人看的,酒館茶樓雖然人多,但是自己不能保證人人都認得字,遇到這樣的人一個兩個,自己的一份報紙就完了。
他深深一聲長嘆,做出了一個決定,這第一版報紙要重新再印一遍這一次不光要送給茶樓酒肆,還要派夥計到路上去,見到讀書人摸樣的就送。還有,學堂,應該是自己報紙最大的市場
曾公亮走過來說道:“世美,別想其他的了,先進去喝酒吧,小侯爺早就來了。”
陳元先把報紙的事情放下,他知道這個事情只能交給柳永去做了,自己沒有時間等到再印一版出來。
走入房間之後楊文廣果然已經坐在了裡面,還有白玉堂,展昭,都在。
先是一番客氣之詞,酒喝到興頭的時候,展昭不無擔心的問道:“陳大人,包大人讓我問你一下,你這次打党項有幾成把握?”
陳元喝過酒之後也不客氣,笑了一下說道:“打敗李元昊的把握有十成,但是我現在想的是,怎麼用最小的代價來換取勝利。”
展昭有些不相信,但是楊文廣卻堅信不疑:“展護衛,我跟你說,陳大哥那是孔明再世我就喜歡跟著陳大哥打仗,越打越是順暢要說咱們在遼國那是死裡逃生,第一次去党項是磕磕絆絆,卻已經沒有了遼國那樣的必死之局。第二次去,更是把他們王妃都逮回來了這一次,我就是去抓李元昊的”
陳元衝楊文廣端起酒杯:“如你所願,我們這次一定把李元昊給逮住文廣,你知道我抓了李元昊之後做什麼麼?”
楊文廣愣了一下:“不押回汴京麼?”
陳元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你還記得我們那次經過那個山寨麼?如果那個寨子還在的話,我把李元昊在那裡颳了”
楊文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