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劉平笑了一下:“這點我知道。我在想的是可不可以把我們的人挑出來一些騎術相對精湛的,讓他們做軍頭或者都頭,然後再招募那些善於騎射的党項人進來。”
陳元想了一下:“這個方法不錯。”
劉平猶豫了一下:“駙馬爺,那監軍的問題怎麼辦?馬上建立騎兵,是不是也派監軍進去?”
仁宗挑選的第一批監軍已經來到了耀德城,他們被按照級別的不同,分別被分配在那些指揮使,和都指揮使的隊伍中。甚至一些都頭的身邊也有監軍。
對於這些文官的到來,軍隊的將士們到也能接受。可是雙方觀念的差異還是不可調和的。
就說最簡單的事情吧,在宋軍隊伍之中,都頭,都是和士兵睡大通鋪的,十幾個人擠在一張鋪子上面,就算是指揮使,也是和親兵們睡在一起。這對於士兵來說很正常,也從沒有哪個指揮使抱怨過什麼。
在他們看來,就這樣最好。大家擠在一起,天冷了可以三個人蓋兩床被,相互取暖,一旦有了突發狀況,最少兄弟就在身邊。
可是那些文人就不行了。他們認為幾個大男人睡在一起,動不動還脫的光光的,實在有些不像話。
所以劉平才會問這個問題。
陳元卻沒有任何猶豫:“派,當然要派監軍去了。那些監軍剛來,肯定有些地方他們不習慣的。這個工作讓司馬光去做,你不用操心,告訴他們,不想幹可以,馬上給我回去,回去也沒他們的官做了,家在哪裡就回哪裡去。”
劉平苦笑一下:“司馬監軍還算不錯,也在安撫這些人的情緒,只是他們如果不和部隊融合到一起,那對我們是很不利的事情。就說昨天吧,有個監軍來我這裡告狀,您知道他告什麼麼?”
陳元不想去猜:“告什麼?”
劉平道:“是言佔那小子的監軍,言佔也是好心,擔心這天太冷,怕他一個人睡一條被子會凍著了,就讓他和自己睡一個被子。結果第二天那監軍來告狀,說言佔有斷袖之癖,睡到半夜的時候用手摸他。”
陳元聽的哈哈一笑,作為結過婚的男人,這一點他們是都能理解的。
劉平也是笑了:“我把那言佔叫來問了一下,他說他說昨夜夢到他老婆了,只覺得懷裡有個人,就去摸一下,一摸發現不是的,也就沒有在意。”
這樣的事情在部隊很正常,大家睡在一個被窩裡面,睡夢中有什麼不雅的動作也沒人生氣,就算生氣了採用的方式也是把對方提起來打上兩拳,像那監軍這般鬧到上官那裡的,當真從來沒有過。
就像司馬光穿上軍服一樣,監軍們的適應必然要有一個過程,這一點不用著急,想來言佔今天晚上會離那監軍遠遠的了,等到那監軍一個人被凍的受不了了,自然會接受這種大被同眠的方式的。
陳元忽然想起了白玉堂,他的身邊好像也有一個監軍,不知道他和監軍的關係處的怎麼樣,想來白玉堂也是江湖上出名的才子,應該比其他的人要好些吧。
把這個問題先放一下,他又想到了騎兵的事情上,不是說會騎馬打仗就行的,騎兵衝鋒也有隊形,就像李元昊上次在將軍嶺那樣,真正的精銳能夠在衝鋒的時候讓整個隊形看上去像一面盾牌
這需要訓練,曾公亮那裡必然有資料,陳元已經派人回去請他蒐集關於這方面的資料了。同時現在李元昊和這些党項豪族的戰爭也是有經驗可以借鑑的。
有了合格士兵,還要有合格的軍制,武器,戰術,隊形。
“白玉堂怎麼樣?他的騎術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劉平聽的一笑:“那是自然,他能做出一些党項人在馬背上才能做出的動作,每一次試騎的時候,他都是跑的最快的。”
陳元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