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聲舉起手中的的刀:“死戰”
城頭宋軍齊聲高呼:“死戰死戰”
劉平滿意的笑了:“大王聽到了?多說無益,放馬過來吧”
李元昊冷笑一聲,縱馬退了回去。現在,他掌握主動,劉平手裡那麼厲害的兵器,他不著急。他讓宋軍知道沒有援兵就可以了,他可以慢慢的玩,直到回鹽城的宋軍心中那口銳氣消失為止。
武鳴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草屋裡面,他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急忙摸一下自己衣服,衣服居然全部被換掉了,現在他身上穿的,是一件麻布織造的背心。
“信呢?我的信呢?”武鳴很是驚慌。
門口坐著一位三十多歲的壯年男子,那男人看到武鳴坐起身來,很是高興:“你醒了?”
武鳴一下從床上下來,伸手抓過那男人的衣領:“信,我的在哪裡?”
剛剛說完,整個人又倒在了地上。那人忙的扶起他:“你的命能保住就不錯了什麼信啊這麼重要?我救你的時候沒有看到。”
武鳴被他扶到床邊坐下,傷口感覺到陣陣的疼痛,他看了那人一眼:“大哥,這是什麼地方?”
那人說道:“這裡是大宋,我們這個地方叫離石。”
武鳴忽然癱倒到床上,完了,什麼都完了,自己又被河水衝回來了
那人看了他一樣:“五天前我在河邊看到你,當時你衣服像是党項人的衣服,本不想救你的,可是我覺得你好像是宋人,再說了,就算你是党項人,傷成那個樣子,我也不能不管。來,把藥喝了。”
武鳴的心中更是涼透了,自己居然昏迷五天了還不算隨河水飄的日子,他急忙問了日期,他確定,自己這次任務是完不成了。
因為劉平讓他十五日之內把援軍帶回回鹽城,可是到現在,已經整整二十天了,自己還落得一身是傷,走路都困難了。
他的臉部肌肉抽動著,有一種想找把刀把自己殺了感覺
那漢子看了他一眼:“你到底是党項人還是宋人?最近党項人在南邊打仗,圍著回鹽城那地方打了很多天了,聽說死了不少人,你是不是從那個地方來的?”
回鹽城還在打?這個訊息對於武鳴來說太重要了。不過他轉念又想到,自己現在一身傷痕,就算沒有傷痕想殺破党項人的攔截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要命的是,他把求援的書信給弄丟了。怎麼辦?。
武鳴把藥喝了,慢慢的站了起來,那漢子趕忙扶住他:“喂,我說你這人怎麼如此不知道好歹?你現在不能亂動你到底是党項人還是宋人?”
武鳴強行試著走了兩步,身上的傷口頓時有一種被撕開的感覺,他額頭的汗水滾滾而下
那漢子愣了一下:“兄弟,到底怎麼回事?”
武鳴知道自己走不了了,他一把拉住那漢子的手:“大哥,我是宋軍,我是回鹽城的宋軍軍頭,兄弟們讓我來求援,結果我被党項人伏擊了。大哥,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那漢子點頭:“是宋軍就好說,兄弟說吧,要我幫你做什麼?”
武鳴感激的衝那漢子笑了一下:“你帶我去找救兵我們不去党項了,路走不通,時間也不夠了。如果大哥能弄到一輛馬車,我們去三關”
這是武鳴現在唯一的辦法已經二十天了,自己再去党項沒有絲毫的意義。
其他駐有大軍的地方又太遠了,所以他只剩下一個選擇,就是去三關找穆桂英元帥
在武鳴看來,穆桂英元帥手握十幾萬大軍,完全有救援回鹽城的能力。可是作為一個士兵,武鳴並不知道,穆桂英的任務是守衛三關,盯住遼國。
她想發兵只有兩個條件,第一,就是有仁宗的聖旨。第二,就是有另一位封疆大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