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這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可是有的時候,在特定的情況下,簡單的事情也會變的非常複雜。
這一點不光蘇曉悠沒有想到,就是陳元自己都沒有想到。
那些大臣們為什麼一聽陳世美的兒子要做仁宗的孫子會這樣的擔心?那些王爺們為什麼會對那個改姓趙的孩子如臨大敵?原因很簡單,這不是空xùe來風。
如果仁宗收的是李瑋和長公主的兒子,那收了就收了,大臣們和王爺們根本不會說什麼。但是陳世美的兒子不一樣,陳世美有能力讓他們猜想的結果變成現實,有許多人也樂意看見那個結局。
事情現在雖然被夏竦暫時的壓了下去。可是平靜的bō濤下那洶湧的暗流更加猛烈了。
就在蘇曉悠準備調停這件事情的時候,新月山莊的一間房間裡面聚集了二十多人。這二十多人大多是商業協會的人,還有夏隨,王安石這樣的當朝大臣。
另外還有chūn秋學社的幾個代表。
其中有一個學生的情緒看上去很是jī動,因為他們剛剛說,要發動汴京所有的學子聯名上書,請求仁宗立陳世美為當朝太尉,做夏竦的接替人。
這個提議得到了這裡所有人的贊同,但是陳世忠卻動用了自己的一票否決權。他對陳世美的xìng格還是很瞭解的,如果陳世美真想做官,早就上去了。
那學子對陳世忠的做法很是不滿“二掌櫃,請恕我直言,你說駙馬爺有他的想法,可是學生認為,現在我大宋正直危難之際,朝堂之上宵小當道,駙馬爺理當站出來理正乾坤,將那些宵小之輩踢出朝堂,這一點他義不容辭。”
夏隨的眉頭皺了一下“這麼說有些過了,雖然朝堂上有些人不同意我們的意見,但是也不見得他們就是宵小。”
旁邊又一個學生站了起來“大人說的是,只是像司馬光,範純佑那幫仗著父輩竊據朝堂,整日裡除了搗luàn什麼也不會做的,要他們做什麼?特別是司馬光,當初反對新政他是急先鋒之一,現在新政已經推行,我若是他,當主動請辭。”
夏隨mōmō自己的鼻子,看看王安石,心中有些不安。這些學子太jī進了,年輕人jī進一點沒有什麼不好,可是朝堂上的國家大事,不能讓這些人來解決的。
假如chūn秋學社一直是這樣的觀念的話,夏隨擔心他們遲早會鬧出事情來,可能會連累王安石,更有甚者會牽連到商業協會,牽連陳世美。
夏隨看看王安石“介埔,你的意思呢?”
王安石當然不會如那些學子一樣,他想了一下說道“司馬光和範純佑卻是過分了這件事情完全就是皇上的意思,可是他們居然也敢反駁,司馬光還把那些王爺們給搬了出來,我們絕對不能退讓。支援皇上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
王安石說道這裡眼睛看向坐在中間陳世忠身上,在他看來現在是自己最好的一個機會。
夏竦把朝堂上的風bō暫且壓住,雙方誰都要給夏竦一個面子,陳世美回來之前都不能動。但是朝堂下面的事情,夏竦可就管不住了。老百姓那兩片嘴chún說什麼,夏竦是毫無辦法。
而在百姓中間,他們這一邊的資源明顯要比司馬光和範純佑那邊深厚的多。這也就是意味著,現在只要他們願意去做,就可以不斷的進攻,司馬光無法還手。
這樣有利的形勢可是千載難逢的。王安石知道,這事情需要陳世忠開口。
陳世忠坐在椅子上面沉默不語,他覺得現在的一切已經超過了他的掌控。有一件事情他沒有告訴王安石他們,那就是前線的幾位將軍在聽到風聲之後,都給陳世忠寫了回信。
除了狄青的態度模稜兩可之外,八成的將領都支援陳元那鐵安裡更是說的直接。現在他手上有nv真士兵三萬餘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