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動聽。
林白舴心臟一冷,說,“先生你今天太沖動了。”
他要喜歡,不要秦儲愧疚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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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曜成覺得怎麼都不對勁,沒聽李叔勸,堅持站在雋水園門口等林白舴。
出去好久,林曜成好不容易等到自家兒子的身影,就看到林白舴健步如飛的略過他,直衝臥室。
“站住!”
林白舴疑惑轉頭,“怎麼還不睡?學年輕人熬夜?不怕付女士明天回來看到你掛兩個黑眼圈?”
“打住。”林曜成不爽反駁,“我一週去兩次健身房,比那些年輕人身體好多了。”
“哦。”林白舴輕飄飄道,“我一週去四次。”
“……”林曜成翻個白眼,用眼睛掃射林白舴,像小時候盯他吃零食一樣,“剛剛是怎麼回事?”
只要不提付女士,林曜成的腦子還是格外敏銳的。
林白舴沒想瞞他,大方承認,“就是你想的那樣。”
林曜成聽到他這麼理所當然的語氣,覺得血氣直往頭頂上衝,憋不住諷刺他,“這麼高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拿了國際大獎。”
而不是承認自己是個男同。
林白舴捂著被親的下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差不多吧。”
林曜成差點被他氣死,眼看著林白舴就要上樓。
“站住!”
林白舴完全不聽他的,只回頭說,“以前已經打過了,我倒是沒意見您再打我一頓,只是付女士明天要回來了。”
林曜成想起之前兒子從學校回來就跟他出了櫃,語氣平靜得像在說今天天氣很好。
他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被氣個倒仰。
當時被抽了兩棍子的林白舴脊背挺直站在他面前,“這不是錯,我不會改。”
現在的林白舴也像那樣站在他面前,語氣堅定,眼睛裡像撒了一把碎光,帶著笑說,“我喜歡他,認真的。”
林曜成最終嘆了口氣,讓兒子滾回去睡覺。
當時哪個地方都不承認同性戀,都算精神疾病,雖然他自認不算封建,但看著電視上的男同,聽著別人家的事,和發生自己唯一的兒子身上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當時他打完那兩棍子就後悔了,常年在外演出的付飛鳶當天也回來了,護著林白舴,說他打得太重,心疼得要流眼淚。
付飛鳶更心痛,畢竟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寶貝。
但心痛有什麼辦法呢。
誰讓林白舴喜歡,鐵了心要走那條窄路。
但努力奮鬥一輩子不就是為了護著家人走得更穩當的嗎。
再說現在都能合法領證了,他當然不可能當兒子感情路上的絆腳石,其實他早就不在意了,只是跟林白舴說不出軟話。
林曜成想起當時妻子的淚眼,“我對不起寶寶,寶寶連母乳都沒喝滿五個月,我就出去工作了。”
林曜成抱著自責的妻子說,“是我的錯,我應該放下公司的工作,多陪他的。”而不是讓保姆管家帶林白舴。
林白舴和他們的交流不算多,像是一晃眼就長那麼大了。
還好林白舴不記他倆的仇,表示理解,自己長得那麼優秀,也是這個原因,林曜成才決定將盛野總部遷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