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治衝他叫道:“三哥,來,咱們再乾一杯!”衝他一舉酒杯。
李恪再也忍受不住,一張嘴,哇地就吐了出來,這一吐就停不下來了,猛吐不止,說什麼也停不下來,不但把剛剛吃下去的酒肉都吐了出來,還把酸水吐了一身!
李治見狀,驚道:“呀,三哥,你是不是吃壞了肚子啊,這肉沒烤熟?”
李恪又難受,又生氣,這個藉口明明就是他剛才想好的,想等著李治出事兒時說的,結果李治啥事沒有,他反倒吐起來了,而李治倒把他要說的話,先說了出來!
他心想:“不行,不行,得趕緊吃解藥,那兩個胡人可說了,要是等吐出血來,再吃解藥可就晚了!”哆哆嗦嗦地,他從懷裡換出藥瓶子,開啟瓶塞,直接倒了半瓶子藥粉下肚,抓起酒壺,灌了半壺酒,這才算是感覺好點,放了點兒心,服了解藥就好,就沒事兒了!
李治奇道:“三哥,你還隨身帶著藥呢?”
李恪喘了幾口氣,道:“怕水土不服,吃壞了肚子,所以備了些藥在身上,這回可不就用上了。”說著話,他拿起藥瓶子,想把瓶子塞上,可一拿起瓶塞,他差點沒暈了,慌亂之下,他竟然拿錯了瓶子,剛才吞的那半瓶子藥,竟然還是毒藥,不是解藥!
啪嗒一聲,藥瓶子掉到了地上,李恪哇地又吐了起來,把剛才服的酒和藥又吐了出來!
李治看著大驚,叫道:“三哥,你怎麼啦,你這可不象是吃壞了肚子!”說著話,他就要往李恪那邊湊過去,想拍李恪的後背。
史愛國連忙拉住他,小聲道:“太子莫要過去,萬一別人以為是你讓他吃壞了肚子,那可就糟了,離他遠些!”
李治大大地啊了聲,回頭看著史愛國,心想:“我讓他吃壞了肚子,這怎麼可能,我也沒給他吃過啥呀,而且明明是他先到的,我是後來的呀!”
史愛國因為著急,所以說話的聲音稍大了些,別人沒聽見,可李恪卻聽了個一清二楚,情急之下,幾乎昏厥!這明明又是剛才自己想好的應對之法,自己沒用上,反倒是讓李治和他的宦官給用了!
他不敢耽擱,半瓶子毒藥下肚,那可是要出人命的。他趕緊把懷裡的另一個瓶子拿出來,開啟瓶塞直接就往嘴裡倒,他深怕解藥服不到量,害得自己喪命,所以一口氣,把整瓶子的藥]~。~;n~E~整理}粉全都吞了!
李治看得目瞪口呆,嘴裡不住地道:“這這,這怎麼又來一瓶子?三哥,藥可不是這麼個吃法,是藥三分毒,你小心吃多了藥,反而傷身啊!”
史愛國也看得傻了,這幹嘛呀這是,這是一種雜耍?李恪想給晚宴新增點笑料?他是王爺,不用如此的吧!
官員們也全都愣住了,吳王這是幹什麼?一瓶子接著一瓶子的吃藥?這是……什麼問題,吳王的問題,好象很大呀!
李恪吞完了藥,咳嗽兩聲,抓起酒壺,把剩下的酒,全給灌進肚子裡,把酒壺一扔,見旁邊的官員手裡拿著酒囊,他一把就抓了過來,接著灌!
官員有機靈的,可算是回過神了,拍手叫道:“王爺,海……海量!”
官員們趕緊跟著一起拍手,不明所以然,但卻一起大讚吳王海量,好酒量啊,這麼個喝法,估計突厥酒鬼來了,也不見得能比過吳王千歲去!
李恪灌了一皮囊的酒,又抓起一個酒囊,再接著灌,他感到肚子裡很不舒服,就是想喝水,這裡沒水,只好灌酒了!
李治再也忍耐不住,伸手一把奪下酒囊,叫道:“三哥,你這是怎麼啦,怎地如此失態?可是有煩心的事,不妨說出來,你一說出來,心裡就能好過一些!”
李恪心想:“我煩心?我他祖母的太煩心啦!我費盡心思地給找毒藥,給你下藥,結果變成我灌了一肚子,你說我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