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被他弄得紅紅的,又癢又疼,身體還總是很誠實地起反應。
“王爺的迂迴之術用得真好。”我想推開他。
“什麼是迂迴?”他說話很輕,氣息拂過我的肌膚,更癢了。我搖頭道,“迂迴都不知道?我以為你這陣子在牢裡修身養性,勤奮學習呢。”
“誰說我沒學?”他掃了一眼論語,迅速說,“子曰:敏而好學。所以王妃,我不恥下問來了。”
“……不恥下問……”我瞪他,他居然還笑得很坦蕩。我說,“你先說你為什麼躲著王盈?”
“我和他立場不一樣,何況我說的,他未必能信。”他把我掉下來的一縷頭髮掖到耳後。我在家中時,基本上不打扮,因為天氣太冷,所以就把頭髮隨意盤在頭頂。他說我的頭像一個包子。我耿耿於懷了很久。
“現在怎麼辦?你真的要打突厥人和龜茲人?”
“實在沒辦法,也只能打了。”
我看他一派輕鬆的模樣,實在不像是沒有辦法的樣子,直到又聽他說,“可汗和龜茲王都覺得我回來了,漢人這邊就肯定不會對付他們了,所以蒙塔和那雲一回國,他們兩國就準備開戰。”
“啊?”
“讓他們痛痛快快地打吧。”李悠拉著我的手,放在他的臉上。他的臉很燙,我的手因為抓著冰鎮葡萄,所以是冰涼的。
他舒服地嘆了口氣,轉了話題,“暖暖,過幾天也許有人要來炎涼。霍勇一定會派人來督促我開戰,順便摸清我的實力。劉浣那個女孩子……”我動了一下,他按住我,“你先聽我說完。我在牢中的時候,承蒙她多方照顧。她說她是劉巖的女兒?”
“嗯。”我不得不承認,我開始不爽了。
“倒是跟霍黨的人都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還長得如花似玉,敢愛敢恨!放著皇后不做,冒險去牢裡照顧你,義薄雲天是不是?”我承認,我已經很不爽了!
他疑惑地看著我,“義薄雲天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出去走走!”不跟他理論,我站起身就要往外走。他一把抱住我,伏在我腰上,大聲笑了起來,“說我是醋桶子的某個人,你的氣量能大一點嗎?我只不過是提起一個女孩子而已。我們還沒怎麼樣呢。”
“王爺,你心裡很想怎麼樣嗎?!”我暴跳如雷。
他把我拉進懷裡,捏我的耳朵,“一個劉浣,充其量只算是雪中送炭。我對她只有感恩的心而已。可是暖暖,我要永遠容忍你心裡的某個地方,還有對某個人的所有記憶。所以,公平點好嗎?”
我不服,想開口說話,他卻用吻封住了我的口。輾轉繾倦,百般溫柔。
深吻了許久,他才放開,我喘著氣說,“可惡,你就知道用這招!”
“你知道,我說不過你。”
“阿爾斯蘭,你太狡猾了!”我咬他的耳朵,他“嗷”了一聲,被我壓在榻上,“不要叫我阿爾斯蘭!尤其是你!”
“阿爾斯蘭,阿爾斯蘭!”我偏叫。
“暖暖,你太不講理了!”他翻身把我壓在了底下,一雙眼睛波濤洶湧,“又霸道,又任性,又不講道理……”
“後悔了?覺得劉浣比我好了?”
他瞪我,鼻尖碰到了我的。
“王爺,我給你納妾,要不要?”我不怕死地補了一句。
衝動是魔鬼啊魔鬼,尤其是衝動之下把某獅子給惹毛。我亂吃醋的後果就是,被某人狠狠地收拾了一頓。從榻上到地上,從地上轉戰到床上,我哭著喊著求某人放過我,還搬出了身體不適,葵水將至等等藉口。他不管,每撞一下就要我發誓不給他納妾,我不說,他就撞得更狠。最後我實在沒力氣說了,他才放過我。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