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李悠的懷裡,就睜開了大眼睛,興奮地揮舞著小手,一直笑。
“小寶貝,看到爹爹是不是很高興?來,喊聲爹。”他輕輕地拍著她,眉梢眼角都是柔和的笑意。當爹的男人,是不是特別有魅力?我都有點嫉妒了。
我拿手帕把孩子嘴角的口水擦掉,輕拍李悠的肩膀,“瞧你,又不是第一次做爹。她才多大,怎麼會喊?”
他把雲姝高高舉起來,雲姝笑得更大聲了。依依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恩,長大了肯定是個大美人。”李悠仔細地端詳著她,好像自言自語。
“喂!”我惱了。問他三遍什麼時候去突厥,完全當做沒聽見。
“小陸子,快進來把小姐抱走!”我衝門外喊。小陸子連忙進來,躬身舉起手,“王爺,請把小姐給奴才。”他偷偷看了我一眼,對李悠說,“王爺不妙,公主好像生氣了。”
某人這才回過神來,忙把雲姝交給他帶走。
我轉身到書桌後面,拿起一本胡語的易經看起來。
“暖暖。”某人貼過來。
“幹嘛?你不是不理我麼?”我背對著他,不理。
“我錯了。”他俯身抱住我,附在我耳邊說,“別吃女兒的醋好不好?她可是你生的呀。”
我掙了掙,沒掙開,索性任由他抱著。
“跟我一起去突厥吧?”他沿著我的耳根,一路往下吻。我被他弄得很癢,轉過身去按住他,“喂喂喂!”
“恩?”
“你好好說話不行嗎!”
“是。”他把我抱起來,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後把我放在他的大腿上,環抱著我,“跟我一起去突厥。孩子們交給安姑姑和小陸子。如何?”
“你怕那雲不聽你的?”
“她性子剛烈……我怕勸不動。外公年紀大了,不再適合長途勞累。你跟我去,怎麼樣?”他輕點著我的鼻子,笑道,“當然,那些都是冠冕堂皇的藉口。私心是,我這個老男人不想跟你這個如花似玉的小妻子分開。”
我瞪他,“越老越沒個正經。在你眼裡,突厥和龜茲打得你死我活是小事,民不聊生是小事,霍黨迫害忠良是小事,那蒙塔和那雲能不能在一起,就更是小事了。”
“誰說這些都是小事?”
“你總是擺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誰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撇嘴。
他難得認真地說,“暖暖,這些事,是當前的人力無法扭轉的。我在意或者心痛,都無法改變什麼。你要相信,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也希望能成全大多數人的幸福。”
我點頭,“好吧,我陪你去突厥。”
他笑起來,“你也太好說服了吧?”
“沒辦法,誰讓你是我的男人呢。”我趴在他懷裡撒嬌,“悠,我們好久沒有兩個人單獨在一起了。”
“恩。”他低頭吻我,緩慢而深入。好像品嚐一口美酒。
我的裙角忽然被人拉了拉,驚訝地低頭去看,李銳正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拉著我。
我和李悠都很挫敗,無奈地放開彼此。我好脾氣地俯身問,“銳兒,怎麼了?”
“娘,對不起,但是有件事很急,需要爹爹去解決一下。”
“怎麼了銳兒?”李悠問。
“姑爹好像倒在後門呢。”
我和李悠大驚。李悠抱起銳兒,我們一起向後門走去。後門外,想想正蹲在一個人影旁邊,看見我和李悠,連忙跑過來,“孃親,爹爹,姑爹好像睡著了。”
我們看過去,蒙塔倒在地上,雙目緊閉,他的馬還在他身邊不安地走來走去。
李悠過去檢視了一下,對我說,“輕傷,可能還中了迷藥。暖暖,幫我把外公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