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處理:“那是你以前的事情,從今往後就沒有別的女朋友了,當然,如果你想跟別的女人往來也沒問題,但我也就可以跟別的男人上床了,你忠誠,我就忠誠,但無論你我有多少情人,我們的關係不會變。”
白浩南其實沒那麼多貞潔觀念:“那你放過我吧!為什麼偏偏要找我呢?”
伊莎摸摸自己的白臉蛋:“按照我們的風俗,實際上十三四歲以後就可以找情人了,但我從小就在客棧聽你們漢人這些故事,知道你們把貞潔看得重,所以我才一直留到現在,才這麼注意保養臉蛋,因為我一定要嫁一個外鄉人!”
白浩南嘆氣:“外面有什麼好?我還覺得這裡待著更快活呢……”
伊莎低頭聲音稍微低一下:“你看到我們這裡的女人老了是什麼樣子麼?我不想自己幾十年的時間都只能蹲在牆根下曬太陽,不想一輩子給男人做牛做馬。”
對,放眼望去,青春美麗的容顏在這片土地上對女人來說,可能就是十幾歲到二十出頭的這麼短短几年,之後所有的歲月都是滿臉滄桑的操勞,幾乎每位女性都得是工作勞動的主力,男人就負責玩兒,負責曬太陽,為此交出戶主地位也無妨,直到女戶主們飛快的衰老佝僂,是有點殘忍。
白浩南發現自己立刻有點心軟,趕緊岔開解釋:“但我想的是成天跟女人廝混,你看我呆在客棧到處泡妞多快活,不是這樣被拴住啊!”
伊莎比他想象的更開通:“對啊,你想走婚,想到處有情人,我不反對啊,大不了我也自己找情人就是了,但你未來可是要做我孩子的爸爸,無論是我跟誰生的……”
哎喲喂,漫不經心的共享情人可能白浩南還不覺得有多大問題,喜當爹那就有點頭頂綠油油了,一張臉爛得跟什麼似的,剛要說什麼,卻看見前面的路口衝出來幾個中年女人,二話不說就叉著腰開始大罵,指著這邊的年輕人們罵,後面還有幾個男人,腳步慢點,但滿臉帶著憤怒。
白浩南聽不懂對方的語言,但能知道是衝著自己,趕緊問自己最新的女朋友:“說什麼?”
伊莎還是那麼平靜的笑笑:“說讓你等著,馬上就來砍死你……”輕鬆得好像是在說打死個蒼蠅!
這是白浩南昨天晚上快活後,目瞪口呆的驚訝第幾次了,差點沒跳起來:“砍我?為什麼?”
圍著伊莎跟白浩南的小夥子姑娘們大多是她的兄弟姐妹,表的還是堂的又或者同母異父同父異母就不知道了,現在嘩啦啦的散開隊形,總之把白浩南跟伊莎推到正中間。
伊莎輕描淡寫得像個黑道太子女,一邊從後腰拔出另把一尺多長的鋼刀,一邊從袍子下面摸出之前那把遞給白浩南:“小時候我被訂了親給附近寨子的另外男人,他現在是個二流子,我不想被這種人毀了自己一輩子,我的兄弟姐妹都支援我這麼幹。”
在這旅遊小鎮上逛了兩天,白浩南認得這種沒有護手的直柄鋼刀是這族人幾乎每個男女的必備,眼前這把格外精美,比伊莎手裡的短一些,銀白的刀鞘上佈滿各種花紋圖案,而刀柄就好像是用銀絲纏出來的工藝品,只有刀柄頭上有個血紅的珠子,一看就不便宜,白浩南想躲避:“打架我不怕,但我從來不持械。”
伊莎哼哼:“我的男人,應該是頂天立地的英雄,昨天看你踢球玩東西,唱歌跳舞都還算男人,夜裡更是讓我滿意,但可不能是懦夫狗熊,我們都用刀的……”說完連刀帶鞘扔到白浩南的懷裡,一轉身就提著刀過去了。
準確的說,白浩南就不是個愛熱血上頭的傢伙,說他喜歡偷奸耍滑或者雞賊都可以,但絕對不是個腦子一熱就會拼命的傻子。
幾分幾秒的衝動只會換來紅牌甚至更嚴厲的懲罰,他的放縱都在可控的前提下,這點他可是從小就拎得清。
面對郭那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