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注意到把白浩南差點斷子絕孫,歡喜的抱住他的頭:“做好了!好簡單!我安排人,我叫人……好簡單的……”
白浩南眼角艱難的看著那些從嘉正酒店裡面找來的工作人員八卦目光,聲音都像是呻吟了:“臥槽……你特麼笨得……”又忍住了不敢打擊這個剛剛萌生起來自信的姑娘:“好好好……你開心就好,下來!老子疼死了都!”
李琳使勁扭了兩下才低頭看,驚訝的滑下來張大嘴能塞個蛋那種:“你,你,你怎麼被壓住了!”
白浩南苦笑慢慢動:“你認為呢?”心頭真是一片mmp,狗日的手工鍛造車門怎麼會這麼重!
站直了忍不住雙腿有點絞,最重恐怕就是襠下了!
剛剛還興高采烈的姑娘立刻像犯了多大的錯誤,使勁絞手指又想伸手還不敢,白浩南看她眼裡有水汽瀰漫,眼圈也在變紅就趕緊叫停:“不痛不痛!我坐下,讓我坐下,你去忙,去忙,做得很好,音樂,有音樂嗎?”
他的本意是帶走話題,有沒有給能歌善舞的巴西教練們安排音樂,李琳卻用驚奇帶走了哭意:“啊?什麼音樂可以止疼?”
白浩南連痛感都被笑飛了:“哈哈哈,好了好了,我說他們待會兒跳舞的音樂。”
結果李琳指道旁樹下一臺十四寸黑白電視大小的音響:“我媽跳廣場舞的,接在手機上就行!”
這個解決甚至比白浩南打算請個樂隊還合適,白浩南不能再滿意的坐下來,李琳也順著就在路牙子上蹲了躲在車門擋著的小空間,雙手扶在白浩南的膝蓋上,抬頭的眸子就跟當初白浩南在邊境城市和她告別時候一樣,好幾年都過去了,白浩南孩子都特麼一堆,這姑娘的眼眸還是那麼清澈透亮,對映著周圍的流光溢彩,嘴角掛起點笑輕輕搖白浩南的膝蓋:“真的,好簡單,你叫我自己做決定,我就想起在平京看見的酒吧,想起我們去過的酒吧,打電話給總經辦,馬上就能安排人手,還沒花多少錢!桌布是我讓他們從酒店借的。”
白浩南還回頭看了眼,發現駕駛座的老李早就跑了,心理負擔少了些,伸手指彈膝蓋上白皙的手,很用力的那種,李琳咧著牙還是沒躲開:“疼疼疼!你不疼了吧?”
白浩南就不好意思彈了:“繼續去忙你的。”
李琳把被彈過的手背反過來在白浩南膝蓋上的運動長褲表面蹭,還是有點嘟嘴:“高興,這是我第一次自己做決定完成一件事情!”
白浩南示意她的短裙蹲著有多危險,簡直像個對著他的萬花筒,而且這麼短的裙子捂都捂不住,李琳只好紅著臉馬上站起來,白浩南趁機把雙腿收進車裡來關門:“沒做過那麼多事情,你也不知道該怎麼做,球場上每天訓練的目的就是比賽的時候該怎麼做,多練練,去吧。”
沒想到李琳開了後門坐進來:“我想單獨待會兒,覺得很幸福!”
白浩南隨便她,打電話給陪著外籍教練的助教們,可以過來了,然後靠在椅背上看著外面那些美女出神。
這種半開放的餐廳狀態可能在國外很常見,特別是南歐、南美,那些能歌善舞的老外似乎隨時能坐在這樣的地方嗨起來,但在這些美女的眼中,可能就是個不用抵擋鹹豬手的場子,所以她們除了好奇的翻看選單,就是化妝和相互拍照,以她們身上多半有點夜場禮服的味道出現在這種場子,的確連她們自己都感覺新鮮。
更不用說周圍好多店鋪甚至路人都在朝著這邊聚集圍觀,不過這些旁若無人的美女瞧賓利的目光比較多。
沒什麼街頭經驗開店的白浩南只是隱約覺得有什麼的問後面:“這……不會有什麼政府部門來管吧,就玩這麼一個晚上。”
李琳的聲音輕輕的傳過來,似乎絲毫不帶著她往日的懵懂還有愚鈍,輕柔得像一張絲綢滑過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