銃聲。
“為什麼不放銃!”
林振生拉過一個銃兵,大聲喝問他。那銃兵卻是一臉苦色的將盛放藥子的牛皮袋遞到他面前,“大人,沒藥子了!”
不止這個銃兵沒了藥子,林振生的其他部下也沒了藥子。
沒了藥子的火銃連燒火棍都不如,而沒了藥子的火炮同樣如此。
小北山防線岌岌可危,柳州城中,廣西巡撫邵九公卻在計算這一次清軍又會損失多少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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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不收費的,有關近期更新的一個通知。
這兩天在鎮上找房子租,兒子下半年要到鎮裡上大班,這樣明年直接就入鎮上的中心小學,另外骨頭的回遷房下半年可能會分下來,到時肯定要裝修,所以骨頭和妻子便決定在鎮上租房住,這樣下半年就不必來回跑,兒子上學也方便。因為找房子的事,再加上有親戚過來,骨頭這兩天更新少了,對不住各位。
明天,我會爭取多更幾節,後天上午搬家,中午去出個人情,不過保證不喝酒。回來後會去網咖碼字更新,寬頻移機要三天左右時間。更新不會再斷。
人到中年,事情便多。
我現在一共欠了五章,那天吹牛皮說的五更,結果只兩更,少了三章,加昨天欠的兩章),保證會在20號左右補上。
今天兩更完畢。(未完待續。)
第五百七十章 天時 地利 人和(一更)
廣西戰事開端,邵九公對於誘使線國安深入廣西再加以圍殲還是很有信心的,畢竟據那些降官交待,線國安本部只有萬餘原定南藩下精兵,其餘多是雲貴兩省投降的明軍。
僅從戰鬥力而言,線國安本部漢軍並不算一支強軍,否則也不會被晉王李定國壓制了那麼多年。直到晉王從安龍保駕去雲南,廣西明軍留守兵力空虛,線國安才得以趁機攻佔柳州、潯州、梧州等廣西要鎮,切斷了雲南和廣東明軍聯絡通道,實現了明面上廣西版圖歸於清統。倘若當年晉王沒有從廣西抽走主力,線國安及定南藩下那些殘軍恐怕連在廣西苟延殘喘的機會都沒有,他們最大的可能是如喪家犬一般狼狽逃回湖南。
而以軍心而言,現在的線部也未必是鐵板一塊。人數多達線國安本部三四倍的降軍大半都是原孫可望的駕前軍及其他明朝兵馬,這些人在孫可望降清後士氣低沉,對抗清前途絕望,以至清軍入黔以後要麼望風而逃,要麼不戰而降,比起誓死抵抗的晉王及鞏昌王麾下兵馬差了不是一分兩分。這差,不是差在戰鬥力,而是差在軍心。
三四萬剛剛投降的降兵能夠為滿清朝廷賣多大命,邵九公對此保持疑問。而線國安又是否能如臂使般驅使這些比他本部多的多的降兵衝鋒陷陣,邵九公同樣懷疑。兩個懷疑之下,他自然對戰局充滿信心,且難得樂觀。
周士相選邵九公出任廣西巡撫,成為太平軍組建以來第一個獨力承擔一方面軍政的大將,某種程度不是看重邵九公能打能拼,而是看中其老成持重。
太平軍西南戰略的核心是封堵雲貴清軍,換一個字眼便是守。依託湘黔及桂黔多山少道的地形,憑藉地利將幾十萬清軍封在雲貴不得出,便是周士相早在廣東時就和宋襄公定下的“勤王戰略”。
此戰略兩個要點,一個就是湖南和貴州邊境的封堵,另一個則是廣西和貴州邊境的封堵。前者,周士相親自領兵前去實施,後者,則交給了邵九公。
老成持重的邵九公無疑很合適承擔“守”這個任務,且按照原先的計劃,誘敵深入,逐步消滅進而在柳州合圍線國安,斷絕其部與貴州的聯絡,使其孤軍頓於柳州堅城之下。屆時即便線國安手下的兵馬和廣西太平軍總體兵力相當,對方也不可能取得這場戰役的勝利。
天時、地利、人和,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