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俊男美女笑著鬧著,從滑梯上一躍而下。
靳以寧避開人群,在後甲板上講電話,一名金髮碧眼的長髮男子摟著姑娘走了出來,看見靳以寧,和他打了聲招呼,“嗨,靳總。”
金髮男操著奇怪的中文語調,接著說,“錢是賺不完的,不要辜負了這良辰美景才是。“他懷裡的女孩應該帶了點東南亞血統,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見狀也笑道,“就是,快點過來玩呀。”
靳以寧聽見動靜轉過身,朝二人比了個“稍等”的手勢,倚回圍欄上,面向岸邊璀璨的天際線,繼續聽著聽筒那頭的人說話。
電話裡的人像倒豆子似的,一口氣說了一長串話,靳以寧沒有表態,但臉色一點點凝重下來。
等到對方演講一般的發言終於告一段落,靳以寧先是回以短暫的沉默,然後開口說道,“趙老闆,我們合作了這麼多年,彼此還是有些瞭解的。”
“你這邊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困難?”靳以寧停了停,暗示道:“還是有什麼人,讓你對我們的合作產生了顧慮?”
電話那頭支支吾吾,說不出所以然。
直覺告訴靳以寧,他猜到了重點,於是又補充了一句,“任何問題都可以直說,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
那人沒有直接回答靳以寧的問題,但聽了他這句話後,口風略有放鬆下來,又在電話那頭向靳以寧解釋了一大段。
“好,我能理解。”靳以寧沒有逼得太緊,主動退了一步,“你再好好考慮考慮,我等你的訊息。”
得到對方的允諾,靳以寧先結束通話了電話。
自拜關公那天,蔣晟把重任交給他之後,他就著手招兵買馬,疏通關係。但靳以寧的開端並不順利,短短几天的時間,已經碰了好幾根軟釘子。
似乎有一股力量,在暗中阻撓,試圖告訴他一個現實——港城早就變天了,他的手段,已經在這裡混不開了。
剛才這通電話,就是過去的一位老夥伴打來的,他在電話裡婉拒了靳以寧遞出的橄欖枝,又閃爍其詞,說不出具體原因。
那個老鬼的性格靳以寧瞭解,有錢不賺王八蛋,他的態度如此反常,肯定有貓膩。
一簇簇禮花在海面上升起,二層甲板上隨之爆發出的歡呼聲,讓靳以寧暫時將這通電話放到一邊。今晚這個局是他攢的,船上的客人都是各個環節的關鍵人物,能把他們都打通,事情也算是穩了大半。
眼下更重要的事,就是拉攏好這群人。
想到這裡,靳以寧收起手機,轉身進了船艙。
客廳裡已經玩開了,環型沙發上坐滿了人,靳以寧一露面,原本就火熱氛圍頓時又上升了幾個臺階。
“靳總,怎麼出去這麼久。”
“來來來,自罰三杯先。”
“對對對,莊霖,去,你去負責執行。”
善意的調侃聲此起彼伏,其間穿插著幾聲口哨,一個明眸皓齒男孩子在眾人的揶揄下,大方地站了起來,拎起酒瓶,來到靳以寧身邊坐下。
這個叫莊霖的男孩子是今晚一位客人帶來的,靳以寧也是第一次見,年齡看上去不到二十,白襯衣牛仔褲,氣質和周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