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邊抱著書往廚房而去,三言兩語就把駱裴農想問的問題都給堵回去了。
駱裴農挑高了眉,以手指點了點額畔,掃視了書架上的書,然後微微地笑了起來,優閒地跟在朱弄月的身後,“心臟病可以喝的花草茶有玫瑰、薰衣草、迷迭香和山楂茶。”
走到半途的朱弄月跳了起來,轉過身驚愕地瞪視著他,“為什麼你會知道我要找的是關於心臟病的花草茶?”
“那個少爺……嗯,身體狀況不大好,而且還不能喝咖啡,所以我猜想不是氣喘就是心臟病,對吧月兒?”他賊賊地笑著。
“你知道他不能喝咖啡,為什麼不告訴我?”朱弄月不滿地瞪著他。
“你也沒問啊!”駱裴農回答得理所當然。
這傢伙是鬼啊!朱弄月咬咬牙,“就算如此,你也不可能知道他有心臟病啊!你們不是才見過一次面而已?”
“是隻有過一面之緣。”不過在見到他本人之前他就已經知道他了;但是駱裴農不打算多說,“為什麼會突然想學泡花茶?”
“因為那傢伙有心臟病,可是他又常常要我泡茶。”朱弄月有些不甘願地說道:“之前我都泡咖啡,可是他不能喝,所以發病了,我覺得對不起他,所以想要補償。”
“只是因為這樣?”駱裴農的聲音帶笑。這小妮子果然遲鈍得讓人無話可說。
“不然還要怎樣?”朱弄月一臉莫名。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嗎?這男人有病!
“我還以為你終於開竅了。”看來那位先生的戀愛之路還是很艱辛,他在遙遠的這一方朝他敬一杯酒。
“說什麼開不開竅的啊?不要把我說得好像對他有什麼企圖好不好?”朱弄月差點想撲上去咬住駱裴農的咽喉。
“你沒有嗎?”駱裴農涼涼地問著。
“當然沒有!”朱弄月大聲否認。“再說,他身邊也已經有人了。”她講這句話的時候有沒有咬牙切齒?算了,她不想深究。
駱裴農這下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不可能吧!”他那天來店裡的表現明明就是……
也許朱弄月看不出來其中的深意,但是身為被挑戰者的駱裴農可是很清楚他留下來喝那一杯咖啡的意義。
駱裴農清楚地感受到對方微微散發的敵意,雖然對方掩飾得十分高明,可他也不是省油的燈,自然一眼就能感受到對方的微笑中所隱含的深意。
當然,他之所以能按兵不動的原因是,因為他只把朱弄月當成是他想照顧、想戲弄的小妹妹,只怕他得辜負姐姐的一番好意了。
“為什麼不可能?”朱弄月找到透明的玻璃壺,然後稍微燙過,“那麼優秀的人沒有物件才是不正常呢!”
“哦?但也有可能過盡千帆皆不是啊!”駱裴農看著她把葉片和花放進玻璃壺中,“你說他身邊有人,那個人是誰?”
“你想知道?”真難得他會主動詢問這種八卦,她記得他明明對這種事情向來意興闌珊的嘛!
“我知道的是慕氏企業和豐收集團早在四、五十年前就已經有了合作關係。”
駱裴農沒有正面回答朱弄月的話,深沉的心思讓人難以理解,“可是如果是要和那名少女……”駱裴農沉吟了一會兒,還是把話吞了回去。
“果然是豐收集團。他和那名少女怎麼了?”早在四、五十年前就已經有了合作關係?那慕絃歌和那位小姐就是指腹為婚羅!怎麼現在還興那一套啊?
不過,她現在還記得慕絃歌臉上那種黯然的神色,他之所以會有那種神情是因為那個少女是他所喜歡的人,而且從慕宮歌的話聽起來,慕絃歌是因為自己身體的關係,所以不能和對方在一起,所以一直拖到現在都還沒有給對方一個交代。
可是,如果是指腹為婚的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