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由自主的,穆予涵輕嘆,這是他這一個多月以來,第一次提到那兩個不負責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的人。
“小主子,你恨他們嗎?”雖然知道問這麼深沉的問題很不適合,但是小南依舊是禁不住的開口了。
“不恨,父皇和母后那麼的艱辛,涵兒,怎麼可以恨?”放下手裡的書,穆予涵認真的答道,眉峰蹙著,卻像一個小小的老頭。
“要是你再也見不到他們,你會怎麼辦?”聽到這樣的回答,小南稍稍的鬆了一口氣,但是卻十分的心疼小主子一個人要承受這麼的多。
“母后傾盡了她一生的壽命保護涵兒,涵兒又怎麼會孤單?”那麼沉重的愛,彷彿是已經將她一生的愛都提前預交給他了,他每天用一點,這輩子,母愛和父愛就不會離開了。
“走吧,換衣衫,去參加你皇叔的大婚。”欣慰的一笑,小南拿了一件華麗的衣衫放在了他的面前,這孩子,真的不需要人操心。
地獄巖谷,黑洞前。
黑衣男子依然傲然而立,臉上的傷幾乎已經痊癒,但是身上的傷卻在不斷的加深。
近日來的妖一個比一個厲害,道行已經不止是傷到皮表這麼簡單了。
依舊是不認輸,他就那麼站在洞口前,當著她的格鬥士。
忽的,黑色的玉笛散發著邪魅的光焰,眼前的殺氣,讓他不得不提高全身的戒備。
“你就是那個擾我妖界的凡人?”忽的,一個龐然大物現身出來,卻是獅麵人身,奇醜無比。獅,萬獸之王,在這地獄巖谷的地位不低吧?
“妖不犯我,我不犯妖。”平靜的回答,他凌空而立。
“傷我數妖之眾,豈是一句簡單的話就能抵清的?”那妖全身呈現黑色,似乎奇毒無比,周身散發著王得霸氣,語氣更是不輕易的饒人。
“你想如何?”看它不肯罷休,他沉眸問著,就怕擾了寧兒的休息。
“拿命來抵。”說罷,卻是猛的出拳擊來,氣勢兇猛,內力強大,他輕鬆一閃,如幽靈那般得立在了另一邊。
近日連連和各種妖鬥,他發現居然能從中學到很多的東西,妖類狡猾,能提高他的敏銳,妖類喜歡偷襲,能提高他全身的戒備,妖類不講道義,他也能打得隨心所欲。
亦是拿著玉笛飛奔襲去,怪獸隨即靈活的躲到了一邊,但是看到那玉笛,怪獸明顯怔了怔,見此,他趁機一個翻身,一腳踢到了怪獸的腹部,引得怪獸發出一聲聲吃痛的驚呼。
“你偷襲,勝之不武。”怪獸還講起了江湖道義。
“不都是跟你們妖類學的。”眉一挑,他低沉著嗓音回答。
“別拿我和其他的小妖精比。”不再那麼吃痛了,怪獸又站直了身體,身上的傲氣那麼的明顯。
“不打就走吧,別擾了我妻子休息。”不想再糾纏下去,穆寂風冷冷的說道。
“今日就罷了,你是個好對手,改日本王再找你好好的打上一場。”看到眼前這個男人身上散發的黑暗氣息和帝王霸氣,怪獸心裡居然預示到了什麼東西。
說罷,轉身走了。
回到王宮,卻是吩咐這些小妖別再去找那男人的麻煩。
疑惑,沉思,它看到了他的影子。
身上的黑暗氣息,還有那黑色的玉笛。
是他嗎?
他的前世是不是就是魅王?
那個救了它,視他為兄弟,對它恩重如山的主人?
那個千年統領著妖界卻為了一個女人甘願放棄不死之身化人投胎的萬妖之王?
不行,必須要把事情弄得一清二楚。
隱身飛往剛才的黑洞,它卻是就那麼的看著洞內的男子懷裡抱著一個傾世的女子。
不由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