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道了句,閉上映照著萬千星辰的眸子。
鞦韆在夜風中搖晃著,上面的女人已經意識朦朧。
潔白的光亮起,不是很耀眼,不會影響到別人休息。
但林夕還是察覺到了。
清潔術。
睡前洗個澡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那道白光在她的腳上停留了好一會兒,這就有點過分了。
“很髒嗎?”
“你之前沒穿鞋子到處跑,後來洗都沒洗就把鞋子套了上去。”男人很耐心的解釋了一句。
他一隻手從林夕的手中抽了出來,很溫柔的撫摸著林夕的長髮,像是在安撫。
“你才腳臭!”
“……我沒說你腳臭。”
“就算我的腳是臭的,你不僅親過,你還……還……”林夕偏過頭瞥了眼雲長生的小腹,沒有把話說完。
“總之我要是腳臭,那你渾身上下都是臭的。”她眯著眼,很是得意的說了句:“而且都是我傳染的。”
“……”
雲長生不是很想討論這個問題。
他想了想,將林夕抱了起來,換了個位置。
將那雙腳丫子放在了他的大腿上,頭枕在了另一邊。
從儲物戒指裡拿了個枕頭,墊在了林夕腦袋下面。
做完了這些,他把放在他大腿上的一隻小腳拿了起來。
“不準脫!”
見到雲長生準備脫她鞋子,林夕立刻神情有些慌亂的叫停。
萬一真的臭了呢……
很丟臉的……
林夕嘗試著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
最後乾脆捂住臉,屏住呼吸,生怕那雙繡鞋脫下來後,會有什麼味道衝到她鼻腔中。
只要沒看到,那就是沒發生。
只要沒聞到,那就是不臭!
在她的感知中,保護著玉足的鞋襪終究還是被褪去,夜風吹上去,有點涼絲絲的。
正想要打個寒顫,寬大火熱的手掌就已經將裸露在外的玉足包裹。
林夕睜開一個眼縫瞥了一眼,入眼處是玉足那如雪般的白色。
當手掌劃過她的腳背,她下意識將足兒繃緊,如玉珠串聯般的足趾用力向下彎曲。
似是有些害羞,一層紅暈自下而上蔓延開來。
紅暈從雪白的玉足緩緩流過裙襬下那雙筆直纖細的小腿,然後順著小腿往上,到達了小腹。
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那雙星眸又閉了起來。
紅暈最終在白瓷般的臉頰上開始蔓延,這次卻不是羞澀。
“嗚~”
林夕咬著唇瓣,輕輕的低吟了一聲。
聲音在寂靜的小院裡飄蕩著,帶著幾絲羞恥,最後又像是釋然了一般,不再壓抑。
記得以前身上最敏感的好像不是那雙玉足。
後來為什麼那裡會變得這麼敏感?
好像是因為雲長生喜歡,所以就變得敏感了。
林夕懷疑,再這樣下去,她總有一天會變成雲長生的形狀……
雲長生這幾年陪在林夕身邊的時間很短。
可也正因為很短,所以他會很遷就。
林夕說雲長生嫌棄她腳臭。
那雲長生就用實際行動證明,他沒有嫌棄。
當年的四季山好像也是如此,林夕也是經常慣著雲長生。
只是表現的沒有如同雲長生此刻這樣明顯。
“幫我把鞋穿上。”
林夕見到雲長生還抓著她小巧的足兒,忍不住說了句。
可能是雲長生的手確實大,也可能是她的足兒確實太小,那隻手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