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的目的不符。
她是想把雲長生心裡最重要的人給固定住。
真要忘了個乾乾淨淨,心中沒有任何特別的人和事,那還拿什麼破了雲長生的太上忘情。
“你想嘗試成為你徒弟心中最重要的人?”陸代柔問道。
“嗯,對他修行有用,在他心裡地位應該會高很多。”
到時候再用七情花把個地位給固定住,豈不是美滋滋。
“呵,我覺得我家曉羽都比你有機會。”
“……”
林夕沒理會陸代柔的話,只是繼續道。
“疼痛能讓我清醒一點,不會輕易被入魔後的慾望影響思維。”
“原來如此。”陸代柔點頭,“不過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疼痛只能延緩,你遲早有一天需要面對心中的魔。”
“走一步看一步吧。”林夕不以為意。
現在還不到釋放的時候。
只要有了七情花……呵,到時雲長生給我等著。
“找到了。”
遠處一個金色符文突然跳動了一下。
陸代柔站在符文所在之地,長劍輕輕一劃,面前的景物突然間支離破碎。
樹,泥土,巨石,山裡的走獸,還有各種昆蟲,全部化為了點點靈光,消散在了虛空之中。
再次睜眼,映入眼簾的是小橋流水,玉宇瓊樓。
一個個合歡宗弟子穿梭在樓閣之中,男女皆有,且都是俊男美女。
穿著也很端莊,沒有想象中的暴露。
“果然在這。”
陸代柔見此場景,鬆了口氣。
自從那老陰陽人得罪了許多人後,合歡宗三天兩頭搬家,就怕被人把門給堵了。
這次陸代柔和林夕花了大代價,請小鎮裡那位擅長演算的渡劫修士出手,這才推算出了合歡宗現在的駐地。
那個擅長演算的修士說,只有七分把握,不敢保證一定在這裡。
“兩位客人有何事?”一個侍女模樣的人飛了下來,對著林夕倆人打了聲招呼。
“如果是來找宗主負責的,我家宗主說了,概不負責。”
林夕:……
那個不知道是渣男還是渣女的傢伙,為什麼這麼熟練。
不會是經常被堵門要求負責吧?
“此次前來貴宗,是想求一朵欲花。”林夕行了一禮,語氣清清冷冷的。
“咦,不是來找宗主,讓宗主負責的?”侍女像是聽到了什麼新鮮事,語氣有點異樣。
好一會兒後,侍女才回過了神,道了句:“二位稍等一下。”
說著,侍女匆忙離去。
合歡宗最高的那座閣樓上。
一個穿著粉色衣服,戴著面具的人站在高處瞭望。
祂拉扯著周圍的因果線,然後像挑選貨物一樣,在那裡挑挑揀揀。
半刻鐘後,祂忽然饒有興致的道。
“倆個太上忘情的小傢伙。”
“嗯……這個長的好看一點。”
一條因果線被祂扯了出來,露出了裡面的人,正是雲長生。
“好久沒挑戰這麼高難度的事情了。”月陰陽伸手摩挲了一下下巴,點了點頭。
“誒嘿,入魔了的桃樹?”祂又扯了條因果線,語氣裡的性質更濃了。
破壞別人感情什麼的,最好玩了。
在外人眼裡,合歡宗應該到處充斥著靡靡之音。
畢竟他們修行的方式,就是雙休採補之術,或者找一個爐鼎進行單方面壓榨。
從前的合歡宗也確實如此。
可自從月陰陽上位後,合歡宗就變得不一樣了。
許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