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無一人,三輛車停在十字路口。
一輛摩托車風馳電掣衝出雨幕,撞在勞斯萊斯的後車門,撞出一個籃球大的坑,司機當場氣炸,下車跟車手理論。
兩輛大奔推開門,保鏢撐起雨傘圍攏過來,人多勢眾要欺負車手。
車手並不說話,環視四周膀大腰圓的保鏢,吹響尖銳口哨。
四周八方衝出摩托車,直奔保鏢開了過來,場面瞬間亂成一團糟。
褚嘉銘頭暈眼花,歪著脖子望向窗外,大腦一片空白,沒看明白怎麼回事,哪冒出來的摩托車。
嘩啦啦!
風擋玻璃破碎,大手探入車窗開啟車門,抓住褚嘉銘扯出車外,兩個女伴花容色變,嚇得瑟瑟發抖,躲在車裡不敢出來。
褚嘉銘倒在暴雨裡,豆大雨滴澆頭,大腦清醒起來,知道遇到麻煩,瞳孔裡乍然一亮,雪亮寒光一閃而過。
他臉頰滾燙,抬手抹了一把,手掌紅得耀眼,沒感覺到疼痛,後背隨即一涼,踉蹌的摔倒在地。
宿醉七天七夜,他處在酒懵子狀態,感覺不到疼痛,意識到危險,這是半路中了埋伏,有人要對付他。
敵人都戴著頭盔,遮住頭臉,他的保鏢跑哪去了,沒人過來幫他。
暴雨籠罩之下,保鏢自顧不暇,別說過來幫他,連自己都有危險。
褚嘉銘痛得呲牙咧嘴,徹底清醒過來,酒懵子狀態消失,這是他有生以來,遇到的最大危機,撒丫子狼狽逃竄。
暴雨裡肆意狂奔,他熱血沸騰,瞬間爆發出洪荒之力,用百米衝刺的速度逃命,如同中箭的野豬,跑得比兔子還快......
......
第二天。
清晨。
四星級大酒店裡,趙鋒正在吃早餐,玲瓏陪在身邊,意外接到龍潮的電話,龍潮是大忙人,正在籌備金壕開業,沒事不會給他打電話。
“喂,家裡出事了”
“家裡好得很,通知你一個訊息,褚嘉銘出事了。”
“咋回事”
“昨夜凌晨兩點,褚嘉銘喝醉回家,半途中了埋伏,被追了十八條街,獨自逃進醫院得救,受傷二十八處,差點撲街。”
趙鋒驚駭欲絕,倒吸一口涼氣,馬上想到貂哥,褚嘉銘升任家主,飄得找不到北,陷害貂哥啃窩頭,還要治人於死地,這是遭到反擊了。
“褚嘉銘當上家主,目空一切飄上天了,他就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