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服上有暗紋,透出一股低調的奢華。
「之前是誰教你的?」齊霽問。
他看剛才明苑對戰,風格和那個人倒是有些相似。這種東西是模仿不來的。
「啊?是師尊啊。」明苑抬頭滿臉的開心。
齊霽給她這滿臉純良的模樣給哽的嚥了下。
他總覺得這小丫頭不該是這個模樣。應該是,應該是……
一時間他也說不上來,或者說她在他心裡應該是不配和那人相似的。
跟前的小丫頭疑惑的抬頭,「閣主是不是覺得我和誰比較相似啊?」
她老早就想問了,這狗男人對她若即若離。又嫌棄又要提上她。他的這個性子她還不知道,若真是討厭她,早就離她十萬八千里,就和兩個人初見面的時候一樣,直接把她一腳踹出去。
才不會像這樣呢。
明苑倒是不介意讓他想起誰誰誰,只是她想要知道眼下到了什麼程度。
「和誰相似?你多想了。」齊霽眉目間冷了下來,而後又說了一句,「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明苑故意道,「沒有資格?果然我是和誰相似吧。」
她說起來,一雙眼睛都在放光,「是和誰相似。是況樂師姐嗎?還是……哪個故人。」
故人兩個字刺中了他的痛腳。
「放肆!」他低聲呵斥。
明苑像是受了驚嚇的兔子,原本臉上的笑顏一收,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不敢動了。
齊霽站在那裡好會,感覺自己像是被這個小東西給套了話。不是好像,而是根本就是。
清機真人為人古板,不管做什麼都是一板一眼。養出來的徒弟,倒是有個古靈精怪的。
他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從她面前走開。
蕭竹在後面見著齊霽走開,幾步做一步跑上去。
「小師妹你沒事吧?」
說著懷敏和懷真也過來了,到底是男女有別,兩人不能和蕭竹那樣,能拉住明苑肆無忌憚的看。
他們只是上下掃視一眼,確定明苑安好。
其實方才的比鬥裡,明苑除去為了請君入甕故意做出弱態讓容纖上當之外,並沒有任何的弱態。
只是到底是自家師妹自家疼。尤其出門在外,若是做師兄的還不能照看好她,到時候若是有萬一,懷敏覺得自己難辭其咎。
「師妹可好?沒有受傷吧。」
「沒有沒有。」明苑完全沒有了之前在齊霽面前的小鵪鶉模樣,她笑著擺擺手,「我挺好的。那位道友對我挺照顧的。」
懷真聽了,在旁笑了一聲,「的確是挺照顧的,你都把人給打的毫無招架之力了。」
懷真雖然也擔心,但是沒有大師兄懷敏那樣。大師兄可能是關心則亂,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除去一開始容家那位的女修遊刃有餘,中了小師妹的圈套之後,根本就是小師妹在逗弄人家。
就算後面冒出一個容家弟子,把師妹的招數給擋了。但是師妹也沒有用多少力氣,自然談不上靈力反噬。
「二師兄是嫉妒嗎?」明苑湊到他跟前去。
懷真眉梢一挑,一手就揉在她的腦袋上,把梳的好好的包包頭給揉的一團糟。
「大師兄。」
「夠了懷真,成何體統!」
「大師兄不覺得你像個給自己丫頭操心的爹麼?對了,我要問問小師妹的年歲,看看大師兄是不是真的有個女兒流落在外。」
明苑看著平日裡就正經的大師兄,紅透了一張臉,直接一掌推出去。
懷真裝模作樣的受了,屁股著地,慘叫連連。
懷敏氣得臉紅脖子粗,那一掌他根本就沒有用多少力氣,「坐在地上撒潑,你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