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張四海便按照張揚的思路出牌,果然大殺四方,把張四海樂得不行。
半小時後,郭珍在一個小朋友處打聽到張揚在洞房裡聽床,又急急忙忙找了回來。
當郭珍找到張揚時,卻現爺孫倆正樂哈哈地坐在一起,神情明顯一愣。這爺孫倆是不是突然之間轉性了?平時兩人基本上靠都靠不到一堆,今天居然膩在了一起。但是,她看到張揚居然在張四海手裡抽牌時,便生氣了,一方面是因為找不到張揚心頭本來就有火,另一方面是生怕自己的兒子學會打牌參加賭博,幾步跨到張揚面前,糾著張揚的耳朵拉到三姑預先搶來的床上,強制性地要求張揚睡覺,不然,掃把侍候。
沒辦法,張揚只得躲在床上整理了一下重生激動的心情,不知不覺睡著了。
第二天,雞剛叫的時候,天還矇矇亮,張揚醒過來起了床,悄悄跑到還在熬夜的張四海處守著,等張四海牌一打完,就開始把打完的牌收攏過來。
郭珍起床的時候,現張揚已經不在了,罵一聲:“這調皮孩子。”然後,與三姑一邊聊天,一邊梳理頭。料理完畢,便走出屋找張揚。
不料,張揚收牌的一幕被郭珍看到了。
“這孩子,居然不聽話,這麼喜歡打牌。”郭珍心頭更加有氣,走過去一把抓住張揚,把張揚的褲子一扒拉,露出白生生的光**,巴巴掌往**墩拍了上去,出“啪啪”的脆響,一邊打一邊訓斥道:“叫你不學好,叫你學打牌。”
上輩子的時候,張揚對同樣是犟脾氣的爺爺和爸爸有些懼怕,但對刀子嘴、豆腐心的媽媽,卻一點都不怕,即使執行家法以媽媽居多。
這輩子有了三十年的人生閱歷打底,更加不用怕她了。
“啪啪。”脆響不斷,張揚覺得一點都不痛,反而覺得媽媽下手也太輕了,就好像撓癢一樣,把張揚逗得笑了起來。父母打孩子,不是特別生氣的時候,都是做個樣子。為什麼以前小時候的自己一被父母打,便哭得不行呢?可能是心理因素居多,認為爸爸媽媽不愛自己了。
張揚的笑聲,把郭珍的火起真勾起來了,“啪啪”兩聲,多少加了些力氣。
“哎呀。”張揚現在的身體畢竟只有四歲,面板嫩著呢,哪經得起打,忍不住痛得叫喚了一聲。這**墩還真是給父母準備的。為啥,皮厚肉多,打上去針刺一般痛,火辣辣的,還不容易打出問題,特別適合執行家法。
“慢?”張四海喊了一聲。
郭珍抬起頭看了一眼公爹,不知道公爹要說什麼?張揚心頭一喜,莫非自己把爺爺哄高興了,給自己擋架?卻不料,張四海指著張揚的腦袋,道:“這小屁孩腦瓜子聰明著呢,人又長得清秀,以後說不定要靠這個吃飯,只能打**,不能把腦袋和臉打壞了。”
“這爺爺,什麼跟什麼啊?還靠臉吃飯?好像把自己說成了小白臉。”張揚的心情頓時一落千丈,眼見著媽媽又要打自己,張揚靈機一動,苦著臉道:“媽媽,我不是為了學打牌,我拿牌的目的是為了把童年收藏起來。”
“把童年收藏起來”,郭珍文化水憑達到高中,骨子裡受了文學的薰陶,頓時被兒子這句充滿詩意的話給唬住了,有些愕然地停下了手。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張揚趕緊掙脫媽媽的手,拉上褲子,把牌收來裝在牌盒子裡。
“給我。”郭珍伸出手向張揚要牌,道:“這是你小舅家的牌,不是你的,你明不明白。別人的東西就要還人家,才是好孩子。”
“不行。”張揚也繼承了爺爺、爸爸脾氣犟的特點,一眼看到了正在招呼客人的小舅和舅媽,眼睛一轉,道:“小舅、舅媽,昨晚上我們可是說好了的,你要把這牌送給我。”張揚故意把“昨晚上”三個字拖得老長。
舅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