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俏臉泛上一點兒紅暈,他放開雲狂,淡淡哼了一聲,板著臉冷盯他們:“向飛,向若水,這就是你們發揚我武神門的方式?今日這街上發生的事情就是告訴老祖宗,不知道以奶奶的精明又會怎樣考慮得失利害?”
況且,連男女都分不清,你們的眼睛才有問題!
面對這兩個人,向銀衣可沒有對著雲狂的那種挫敗感,與生俱來的高傲立刻顯露,一身銀衣在太陽下閃耀著炫目的銀芒,就如一隻驕傲的天鵝,高高抬起了脖子,藐視眾生。
銀衣少年,絕色傾城,氣勢穩如泰山,一派大家風範,眾人一接觸到這股寒冽孤傲之氣,忍不住便紛紛低下了頭,在他面前不由自主便生出了自慚形穢之意,向飛和向若水當然也不例外。
“好厚重的威壓!”向問情暗暗吃驚,一聲輕笑:“銀衣,你的武學又上了一個臺階了!龍洲之行果然是很好的歷練啊,輸贏乃兵家常事,不用介意,只要你不斷追求武學的最高峰,再次見面之時,應該不會再輸給那個龍洲之人了。”
向飛和向若水心中滿是震驚和不甘,本來他們還想以龍洲之事打壓一下向銀衣的氣焰,卻沒想到,他的武學竟然又有精進,這簡直是在打擊人啊!
但是,出乎意料的,那個一向高傲的向銀衣這一次卻苦笑著搖了搖頭,深深看了雲狂一眼,說道:“爺爺不要笑話我了,直到去了龍洲,銀衣才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怎麼能和柳雲狂相比呢?只怕終我一生,也是無法超越她的,不光是在武學之上,風采風度,氣質魅力,我全都無法與那個人相提並論。”
“果真如此?連你的武學也不是她的對手啊……”向問情有些吃驚,精明的眸光卻在雲狂的身上停頓了一下。
向若水忍不住冷笑道:“銀衣弟弟,你這真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還不是敗了一次就害怕了麼?我們向氏怎麼可以在氣勢上輸給別人?若是讓我去,我早就將那個柳雲狂……”
“將她怎樣?憑你們也配向她挑戰?”向銀衣淡淡哼了一聲,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柳雲狂實力的確在我之上,你想和她比先要能打敗我,不如我們就在這裡一決高下吧?”
躍躍欲試的向若水和向飛頓時閉上了嘴巴,開什麼玩笑,向銀衣可是本門第一天才,這個天才是不是草包他們比誰都清楚,還沒上得武神山,誰都不想被這個瘟神打成殘廢。
雲狂打量那兩人一眼,心裡有了譜,二脈第一公子向飛,四脈第一公子向若水,都是本脈系的天才人物,五脈之中除了那個第五脈的明公子,其他人可以說都已經到齊了,難得聚集了這麼多位向氏本門中人,道路上立刻被堵得水洩不通,各大貴族的探子火速派人回去通報,準備賀禮以巴結這些向氏公子。
先一步出來的那個向若水比向飛厲害些,他已到了白竹境界,如果沒有向銀衣這個變態,無疑是武神門當代第一人,雲狂很能理解為什麼向若水二人針對向銀衣,當即微微一笑。
她一笑不要緊,卻正好落在了被向銀衣堵得說不出話來正在吃癟的向飛向若水眼裡,自然就成了無比的嘲諷,看在二人目中,那叫一個刺眼!
向飛的火氣頃刻“噌!”地一聲冒了上來,上前一步,指著雲狂的鼻子怒罵道:“臭小子,你笑什麼笑,我們向氏本家門人的談話,也是你可以取笑的?你吃了雄心豹子膽,膽敢勾引我向家第一公子?別以為當個男寵就可以無法無天,我們隨時都可以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碾死你!”
向銀衣他們欺負不了,欺負欺負這個小男寵還是不成問題的!於是乎,二人對向銀衣的不滿簡直如山洪暴發,一股腦兒便全都轉嫁到了雲狂身上。
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雲狂拍掉身上的雞皮疙瘩,好生疑惑。
這矛頭怎麼莫名其妙就指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