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這麼高,三年以後還能直接轉業還分房子,說是上軍艦做運維,可能唯一缺點就是這三年不少日子都是在艦上了…”姬幽一邊走一邊打著電話。
“...兒子啊,我現在還是不太敢相信,你是不是被騙了?”
“哪裡的事兒!我們院書記跟指導員都在現場呢,人家那軍裝穿的,那禮敬的!還揹著槍呢!哪來的騙子啊搞這排場?我還簽了保密協議呢,現在跟你們說這些我都怕我違反協議!”
“那…意思我也聽明白了,就是去部隊上三年,然後還給你人家正經軍校畢業都難得的待遇,還跟你說你三年服役滿了鐵定有編?”
“是這意思。”姬幽拐上食堂二樓的小炒餐廳:“老闆,烤排骨來三斤,再拼個冷盤,裝一盒鹽花生。”
電話另一頭的聲音有點壓抑不住的狂喜:“兒啊…爸還是不太敢信,你你你你要有編了?”
“吃這麼多花生幹嘛,上火!”老媽埋怨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兒子高興想買點下酒的喝點怎麼了!走走,咱也去買點,今天一家雖然隔得挺遠,但一塊兒喝點慶祝慶祝!”
等他掛了電話提著菜和一袋啤酒回到宿舍的時候,姬幽才發現今天的事兒已經被傳了十幾個版本出來,甚至每個樓層流傳的都不一樣。
二樓的老莊狗鼻子最靈,聞到了烤排骨味兒一路跟上來的,邊走還邊說今天學校裡有人是間諜的事兒漏出去了,部隊車都開過來了,一個個的現場審。還攬著姬幽肩膀說看你整這麼豐盛是不是要慶祝自己洗脫嫌疑?
“行了行了,什麼間諜啊,越傳越離譜,就是需要臨時應徵罷了,說是按文職算,待遇給的還行。幽哥看你這反應應該是過了?”同宿舍的於登麟聽不下去了,合上電腦轉過了身,趁老莊不注意對著姬幽擠眉弄眼的做了個“你懂”的表情。
姬幽懶得理他,扯過幾把椅子拼成個小桌子,把酒和菜擱上去:“不叫幽兒子了?”
“嗨呀,那不是你們輔導員給我打電話說聯絡不到你,我又給你打了十幾個你都沒接,最後你接的時候馬上輪我去面試了,我著急嘛!”
“你也去了?”姬幽有些詫異。
“廢話,我不跟你說了麼,我們臨床的也要人了啊。”
說起來於登麟也挺倒黴的,按道理醫學院的學生跟土木的一般是不會分一個宿舍,何況臨床是五年制,他這大五比姬幽還大一屆,可是在他大二那年學校擴招了,重新分配宿舍以後他就跟姬幽這批土木漢子擠在了一間。
“具體的我也還不確定,你呢?”
“唉。”
於登麟嘆了口氣,摸過一塊排骨開始啃:“本來實習醫院今天放我一天假我還想著回來歇會兒,全讓這事兒給攪和了。研估計是讀不成,要去奉獻自個兒咯!”
雖然是嘆息的語氣,但他臉上的笑確是怎麼都掩蓋不住的。
“不是,你們說話能不能講透明點?這是啥,去入伍了?”老莊不幹了,跟這兩謎語人待一起太折磨了。
“不是我倆孤立你,是有保密協議啊,說了要麼你進去要麼我倆進去,你自己掂量。”於登麟拍拍他的肩膀,趁機擦乾淨了自己的油手。
“得得得,走了走了,打擊人了。”老莊識趣的摸了兩塊兒排骨走人了。
“我怎麼覺著你們醫院放假,就是為了配合今天呢?”
“這麼想倒也說得過去。”於登麟又是一口啃下去,啃了滿臉油,含糊不清地說:“那你咋想的,今天去了的小几百號人連上我最後只要了兩,咋到你這兒就成了具體的還不確定了?”
姬幽沉默了,一口乾掉了手裡的那罐啤酒。
“阿泰和小武呢,咋今天沒見他們?”
“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