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而那幾件精緻的,要不要去檢視一下,再詢問價格呢?
賈似道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
不管是不是真的,又或者,能不能以一個公道的價格,從古玩小販的手裡,拿下這些瓷器吧,賈似道琢磨著,既然讓自己給遇到了,在地攤上先上上手,總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若不然,要是真的錯過了,也實在是太可惜了一些。更何況,這還是外地來的古玩小販呢,很難說,過了今天,賈似道還沒有機會再度的看到地攤上的這些瓷器了。
於是乎,在呼啦啦的看了一圈之後,從內心裡講,賈似道認為,這幾件比較精緻一些的瓷器,與最初所檢視的那隻堆花小瓶,應該還是處於同一個時期的東西的,興許,就連它們的來路,也是同一個地方呢。
因為這幾件東西,不管是從釉色來看,還是從造型等其他的一些方面來綜合衡量,都有點出自同一個窯口的感覺:一樣的釉色、一樣的讓賈似道看著有些新奇的感覺。甚至於,賈似道還看到了,這幾件瓷器,幾乎都有著不少的“老痕”。
不過,這樣的“老痕”,在古玩的鑑定上,是做不得準的。仿製的時候,或許,他們的釉色不一定會對,器型也不一定會對,但是“老痕”卻是必不可少的。就好像,在瓷器的底足部分,也就是所謂的圈足部分,大多數的瓷器,甭管是真的還是假的,都會有著很明顯的痕跡一樣。
只要是手藝稍微的過硬一些的做舊的人,對於製造如此這般的痕跡,也有著很多的方法!賈似道的心頭,雖然願意相信這幾件瓷器,都是元代的真品,但是,下意識的,卻還是有幾分惴惴的感覺。
不由得就仔細的再看了幾眼。一會兒是拿起這件,一會兒又是拿起了那一件,感覺,這些瓷器上面,給他的感覺,還是差不多的樣子,直到賈似道再一次的拿到了最初的那件小瓶的時候,才有了新的發現。
相比起來,除了這件小瓶子和另外的一個花瓢之外,其他的幾件瓷器上面的釉色,竟然有了細微的區別。就說這隻堆花小瓶吧,其表面的釉,是一種天青色,釉層略微的厚於其他的幾件瓷器,隱隱的,可以看到,堆花小瓶上面,還有一種白粉狀的東西,懸浮於釉色的表層。
這也是瓷器一行中,所謂的“病釉”的特徵。尤為難得是,這樣的“病釉”現象,仿製品是很難模仿出來的;而其他的幾件瓷器作品,青白色的釉色中,略微的偏向於湖綠的感覺,釉層表面,有著一絲經腐蝕後才過有的很細小的小麻點,這樣一來,整個釉層,無疑缺少了真品所特有的那種“精神”。
至少,在賈似道有了這樣的一個發現之後,再度的去看,這不同的瓷器的時候,這樣的感覺,也就愈發的明顯起來。心下一動,賈似道開始用自己的異能感知,仔細的探測起手上的堆花小瓶來,隨後,又感知了一下邊上的花瓢。
再隨後,賈似道才開始逐一用自己的異能感知,探測起另外的幾件精緻的瓷器來。
許是因為心理作用吧,又或者,這兩批瓷器,在本質上,還真的有了不少的區別,兩者呈現在賈似道的腦海中感知,也是大不相同的。
因為堆花小瓶的胎質,微微的有些乾燥,不十分的緊密,卻又略微的帶有幾分細膩的感覺,而那幾件精緻的瓷器,胎質部分的感覺,細膩的程度是足夠了,但是,那種乾燥的感覺,卻是比較缺乏。當然,僅僅憑藉這樣的感知,還是很難下結論,就說這幾件精緻的瓷器,就是作假的。
但是,有了這樣的感知上的區別之後,賈似道再去檢視雙方的器型的時候,就會有更多的發現。堆花小瓶和花瓢,就其胎質上的表現而言,有一種經過幾百年後才可能出現的“白”的蒼老感,而那幾件精緻瓷器上,在胎表部分,隱約的還有經過濃酸腐蝕後遺留下來的乾澀的那一層灰白,這樣的白色,顯